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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

(昔加末27日讯)昔华国民型中学董事长彭德新表示,该校有意推动多项改善工程,包括兴建一座雨盖礼堂、更新课室设备、提升网络建设、推动人文教育活动等,希望为学生打造更完善、更优质的教育环境。 彭德新昨晚出席“光辉75载,情系昔华情常在”昔华75周年庆联欢晚宴时指出,晚宴旨在为学校筹募发展基金,以提升校园软硬体设备,优化学习环境。 “近年来,由于发展基金有限,学校在设备提升方面面临不少挑战,也间接影响了教学与学习成效。为了改变现况,学校有意推动多项改善工程。” 他说,众志成城,聚沙成塔,希望社会各界贤达人士踊跃捐助,支持昔华发展。他相信有大家的帮助,能为昔华注入新的动能。 他也表示,昨晚的晚宴不只是为了庆祝昔华75载的辉煌历程,更是为了携手共创昔华的未来。 “75年风雨同行,昔华一路走来不容易。” “从创校初期的简陋教室,到今天拥有优良设备、师资与办学理念的国民型中学,是无数先贤、校友、老师、家长与学生共同努力的成果。” 彭德新强调,昔华中学一直秉持校训“自强不息,厚德载物”,不断追求卓越,培养品学兼优的学生;今年校庆标语“光辉75载,情系昔华情常在”,正体现了大家心中对昔华的深厚感情。 他提及校友会昨午也举办了“校友回校日”活动,许多昔日校友重返校园拍照留念、感受校园变化,令人动容。 另一方面,公正党士基央国会议员兼首相署(联邦直辖区)部长拿督斯里扎丽哈的代表法米表示,士基央国会议员服务中心已针对昔华中学礼堂,向经济部的“人民基建倡议”申请200万令吉拨款。 他赞扬昔华中学,在过去75年来栽培了数千名在不同领域发光发亮的学生。 昔华中学董事会永久顾问丹斯里陈孟通、校长郑雅宽、家协主席徐柏林、晚宴筹委会主席郑新龙、昔加末昔华校友会主席刘子圣、昔县发展华校工委会主席杨福友、马来西亚学府防范罪案协会昔加末县主席拿督罗强贞与昔加末教育局局长阿都拉曼,皆出席昨晚的晚宴。
4月前
儿子小e升上小一后,日子很快活。 第一件快活的乐事是休息时间。初尝休息时间,可以自己到食堂用餐,之后的自由活动让他雀跃不已。短短的休息时间,他先狼吞虎咽解决早点,然后追追小鸟,看看熙攘的食堂,偶尔碰上食堂老板跟陌生人为他听不懂的事争执。如此欣赏一片校园风光。 “幼儿园的时候,我们只能待在教室用餐,哪里都不能去。妈妈,我现在终于有了自由!”他特别强调“自由”二字。是啊,谁不爱自由呢?尤其是不安于室的小e。 第二件快活的乐事是上周会。 遥记从前,一想到上周会我就提不起劲。一节课的时间,只能呆坐在位子上听报告,而在此之前还要唱歌!周末玩乐两天,星期一的蓝是深沉而忧郁,我连早餐都不想吃,更何况是开口唱歌。但逢星期天晚,小e总在临睡前兴奋地说:“妈妈,明天又可以上周会了!我可以唱国歌、校歌,还可以听副校长报告!” “我最喜欢听X副校长报告,他说的报告最多,有时是6项,最多是10项!我可以知道很多事情!” 一次放学时,副校长正好站在柱子后方,小e挨在我身边悄声说:“妈妈,你看,副校长正躲在那里监视我们,这下被我发现到了!” 我没好气地回应道:“副校长是正好在那里!” 小e连忙解释:“是真的!副校长说,他会一直躲在校园各处角落,只要同学边走边吃,他就会跳出来,把他们逮个正着!” 不知怎么,副校长从暗处跳出来抓人的画面在我脑海一闪而过,忍不住要被这番童言童语逗笑。 未上学前,我提醒小e:“小学的作业量和幼儿园可不一样,你要打起精神!” 学校就是社会的缩影 果然,一年级新生为期一个月的适应期一过,蜜月正式结束,作业如海啸哗啦哗啦涌来。但仔细看,不外是“圈起来”、“填上颜色”、“填充”之类,乏味的练习写生字、笔顺约一周一次,比起我小学的作业量,这竟然似乎少了很多?我想最恼人的是永远做不完的订正!唯一解决的方法就是认真写作业、认真准备听写测验,才能免去订正的纠缠。能不能不订正呢?那也不行,不学正确的,就永远学不会啊! 后来,小e带回来的作业越来越少,没一会儿的工夫,他就离开书桌,溜去玩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呢?原来他趁老师不在教室时,一股脑儿地写作业,能写多少是多少。 “妈妈,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有被班长抄名吗?因为别人在讲话、走过位的时候,我都在忙着写作业,没时间和同学聊天。” 啊,这是他在教室里的求生技能啊!既能避开犯规而被责罚,还能早早写完作业,回家一身轻。 然而,作业事小,病毒才是大事。如果老师们的责罚是枪林弹雨,病毒的施虐则是一场生化战争,简直避无可避,一切听天由命。 一次,邻座的同学误拿了小e的簿子。一问之下,才知悉这位同学当天刚发现得了水痘病毒!我们全家晴天霹雳,因为我曾因邻座同事得了水痘,不幸被传染,生了半个腰间的蛇,阴影像暗夜的巷子那么黑,瞄一眼都会怕。我跟老师报备后,老师还很好心要帮我领回簿子,我赶紧说不必不必,能避则避。虽然小e两年前已打过水痘疫苗,但一切小心为妙。 没一阵子,邻座的隔壁同学又得了手足口症。病毒都集中在小e的身边啊!儿子他爸天天都要问:“今天几个人缺席?为什么?他们的座位在哪里?你跟他们有接触吗?“爸爸摇身成卫生部调查人员,进行严苛的盘问,差点连全班同学的病历、家族病史也掏出来。 小e的口供有时也很诡异。一天,一位A同学也得了手足口症,据悉当天就早退了。 “她本来早上有来上学的,后来才知道她患上手足口症。下课的时候,她在我前面走着走着,忽然她就消失了。” 我和他爸爸疑惑地问:“什么是‘忽然就消失了’?” 小e说:“嗯,就是她的身体慢慢,慢慢地就不见了。” 我和他爸都为手足口症这事焦急,而这小子到底在语无伦次什么?真是被他气到内脏都揪成一团了。 上学如上战场,求知识也好,守规矩不被责罚也好,学校就是社会的缩影,练好基本功,学上生存技能,长大后才能出到社会打怪。 我偶尔会问小e:“你最怕哪个老师?” 他就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说:“老师只是凶,但我不怕她们。” 某天,我给小e送了留校时吃的便当后,小e对我依依不舍,执意要从食堂送我到校门口。于是我们手牵手,向校门的方向走着。忽然,小e叫道:“哎哟,老师!” 我定睛看向前方,果然有位老师在走廊的尽头站岗。这时,我发现我牵在手里的小手已瞬时消失,像流走的沙似的。 我回头望,才看见小e已跑得老远,正对我招手挥别。 他不断移动,站在看得见我远去背影的位置,对我使劲地挥动双臂。为了不让他失望,我只好三顾一招手,三顾一招手……
6月前
6月前
他们或许从未见过木棉花,就像以前的我一样,对它知之甚少。 傍晚时分,我骑车沿着小河,缓缓驶入甘榜,正逢木棉花开放的时节,路旁、草丛、树梢,一缕缕、一簇簇洁白的棉絮随风浮动,如轻盈的云。我在地上捡到了一枚已经掉落、但还未来得及爆开的果实。当下脑里浮现出一个念头——“可惜了一颗期盼开放的花”,心里有了主意,它跟着我回家,我俩一同走入了华文教室里。 浅褐色带着些枯萎的黑,大约一颗芒果的大小,外表与可可长得有些相似。一颗普通且黯淡的果实出现在课室的那一刹那并没有马上引起大家的关注。我请同学们猜测这是哪棵树的果实,许多的答案接二连三地冒出来。有同学说像是“一颗腐烂的木瓜”,也有人说那是“Ubi(番薯)”,还有的说“玉米”、“叶子”、“竹笋”等答案。我的华文课总是如此,期待着学生说出那些不可思议的答案。 将果实传了下去,用手触摸,用鼻子嗅它的气味,还有同学说“要伸出舌头舔一舔”。果实的表面有一道道的纹路,摸起来粗糙,倒是没有太难闻的味道。传了一遍之后又回到了我的手上,我在学生的面前将果实掰成两瓣,黑白色的夹层映入眼帘。黑色的是种子,白色的棉花被牢牢地收藏在夹层中。我轻轻地拉了一小绺的棉花,眼尖的学生马上大喊“棉花”。班上的气氛一下子热闹起来,孩子们争先恐后地从我手中接过木棉花。我原本想一个个传阅,但学生兴奋地从座位上跑出来,争相地看,抢着抓棉花。一些学生还拿了好一些种子放在桌子上的长沟里。 我开始述说木棉花的故事,当中包含了发现这颗果实的故事,也包括了从其他年龄较大的老师身上听到的故事。原来在学校附近曾经种满了许多的木棉花,小时候它们常将它晒干后制作成枕头。每当木棉花开的时节,棉絮总是越过篱笆迎向朝气蓬勃的学生,东一片,西一片,胡乱地飞舞。学生开始联想……棉花像雪花般在小小的校园里纷飞,越飞越远……越飞越远。学生说“棉花掉在了草丛里,开出白色的花”、“掉在屋檐上,像一面白旗”;“掉在正好路过的摩托骑士头上,成了圣诞老人的白发”……大家笑成了一团。头发雪白的圣诞老人骑着拉风的摩托车到处送礼,那肯定是一个很帅气的圣诞老人。 带奇怪的东西来上华文课 棉花越飞越远,飞到了未来的想像里。学生收集了木棉花的种子,想着要栽种出一棵又一棵开满雪花的木棉树,制作成千家万户的衣服被单枕头,实现“亿万富翁”的梦想。我笑着说“有钱了,记得不要忘记感谢廖老师”。放学后,几位同学特意走了一遍校园,把木棉花的种子撒在了校园里的各个角落。 现在的孩子很复杂,也很单纯。他们在手机里接触了许多资讯,许多小时候我们没机会懂的他们全懂了,但是遇上小时候我们很早就懂的事反而就单纯了起来。我喜欢看他们单纯的样子,我总是带着奇奇怪怪的“东西”来上华文课。有时是一只蜗牛,有时是一个从树上被吹落的鸟笼,有时是一只毛毛虫,有时是一颗还未来得及盛放就枯萎了的木棉花。我希望他们可以看到这个世界的漂亮,并能通过文字与大家分享。 我看着剩下的木棉花,心想:“这颗木棉花在学生的笔下盛开了一次,也算成全了它的梦想吧。”谢谢您,在孩子们心中播下了一颗可以飞翔的梦。
7月前
我家那间补习教室其实就是一间改装的小房,三张矮桌,几把塑料椅子,书架歪着,墙上贴着拼音卡,有些边已经卷起来了。我每天都在这里见证一群3到8岁的孩子,与“人”啊“口”啊“鱼”啊艰难地搏斗。 他们对文字没什么敬畏感。有时我写了一个“鸡”字,下面画只鸡,他们非说那是鸭子。我纠正几次,一个小男孩就不耐烦地说:“它自己也不说话,你怎么知道它是鸡?”我没话讲。毕竟他说的,也不是完全没道理。 我教他们写“人”。很简单的一个字。可4岁的圆圆总是把两撇写成两座山。我说:“人不是山哦。” 她盯着自己写的那个字看了很久,说:“可是我觉得人很累,就像爬山一样。” 我愣了一下。她说完就去玩她的橡皮擦了,好像刚才那句话也只是随便讲讲。小孩的世界就是这样,有时一句话像闪电,你还来不及思考,它就过去了。 有一次教“家”,我写完字,顺口问:“你们家里有什么?” 他们开始举手说:妈妈、猫、哥哥、玩具、奶奶、电视、鸡蛋饼……一个接一个。 轮到小杰,他看着我说:“我家有一点点爸爸。” 我以为他是说爸爸很瘦,结果他又补了一句:“因为他不常回来。”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没表情,也没委屈,就是在陈述一件事实。我点点头,说:“那也算是有家。” 然后我们接着学笔画,他还在纸上画了个房子,说是把爸爸装进去,就可以天天见了。 学习怎么说出自己 有时孩子们吵架了,不肯坐在一起。我就得临时安排座位。有一对姐弟,前一秒还抢一支铅笔,后一秒弟弟写字写错了,姐姐把他那张纸抽过来,说:“不行,你写错了‘马’,马不会这样跑。” 弟弟气得把铅笔摔了,说:“你也不懂马!” 我让他们冷静一下。没想到姐姐很快低头在弟弟的纸上补了一只马,还很认真地画了马蹄和尾巴。弟弟看了一眼,小声说:“那这匹马,带我回家。” 我没插话。教字这事,有时不用教,他们自己会找到故事。 这些年,我教过的字太多,教过的孩子更多。但我记得住他们每一个人的写字姿势,有的喜欢趴着写,有的要用小手护着,像考试怕被抄袭。他们不只是在学认字,有时候是在学怎么说出自己。 也许我们大人花了很多年,试着学会“表达自己”,可孩子只是随手写写画画,就已经说出了全部。 有天晚上,我在整理练习纸。一个5岁的孩子写的“哭”歪歪扭扭,旁边画了一滴眼泪,我随口问他:“你哭过吗?” 他说:“哭太久会没有声音,那时候老师就听不到了。” 我说:“可是我会看见。” 他点头,笑了一下,跑去跟同学玩了。 孩子写字写得慢、乱、改好多次,但他们写的字,常常让我想停下来。因为那不只是“学会”而已,是他们在告诉我,他们正在长大,只是用很小的、很慢的方式。 我不急,我愿意陪他们慢慢来。
7月前
7月前
11月前
1年前
1年前
屋外阴沉的天,三楼教室的欢声笑语不断,凉风透过百叶窗,带来一阵外头树林的芬芳。 我是个小六生,刚从外面的篮球场嬉闹回班,浑身臭汗。这是我在小学的最后一年,也是尾声。在结束UPSR后,老师们不再束缚我们。他们打开体育室,让我们尽情玩耍。班上的同学分成许多不同的小团体,各自玩着桌游。 我喜欢下象棋,享受在棋盘对弈的滋味,更喜欢胜利后的成就感。除了象棋,那就是飞行棋。在这段无需上课的日子里,同学们的缺席率也变得少了。 一天,音乐老师来到了班上,分给了我们一些乐器。我被分到了一个响板,这绝对是最简单的乐器,相比那些被分配到笛子和口风琴的同学。他们是音乐老师的重点关照对象。老师不停地指挥他们演奏,他们是整场表演的主心骨,我只是需要在特定节点,打响手中的响板而已。 教室里,支离破碎的〈友谊万岁〉不停重播着。 小六生涯的最后舞台不会如此简单,演奏一曲〈友谊万岁〉只不过是惯例。老师仍是需要指挥着我们,排练多两项节目。要组织一群跟猴子一样的小学生并不是一件易事,老师总是尽量安排简单的表演。最后,她决定让我们表演一首手语歌和舞蹈。我有过一次手语表演的经验,依稀记得是在二、三年级的时候。那一年,我们表演的是〈隐形的翅膀〉。我的动作笨拙,即使是最简单的动作,也要学上好几遍。我也总记不起动作的顺序,所以我从不是站在舞台的中心。 我们每天排练着手语和舞蹈,没有察觉某种情感已经悄然而至。我以为自己巴不得离开学校,可是在入夜的时候,我偷偷戴上耳机,一遍遍听着即将表演的曲目,一双无形的手,也悄悄掐住了我的心。 毕业典礼的前一天,我戴着白手套,跟着同学们在老师的指挥排列成队。我终于学会了所有的动作和顺序。她一次次嘱咐我们,要记得自己站着的位置。 “如果你忘记了,就看看两边的同学是谁。” 这时候,他们的脸庞都还是清晰的。 舞台下坐满了全校师生,还有受邀出席的父母。我们一大班人,第一次规规矩矩地排队,认认真真地站着,一颗心比以往都还要沉重。一首歌的手语动作,我们早已了然于心。当前奏响起的那一刻,直到结束的尾声,我们没有落下任何一个动作。 想起那一句老师叮嘱,看一看身边的同学。这时候,他们的脸庞都已经模糊了。 明天因为有新起点 今天必须说再见 天下没有不散的席宴 ——〈离别歌〉 我小心翼翼转动着方向盘,担心车子碰到一到放学就四处乱窜的学生。原本热闹的校园在初一新生入学之后,变得更加活泼。或许出自对新环境的好奇,他们总是有用不尽的精力,我总能听见他们的嬉闹声。 当我走进初一班级的时候,他们起立敬礼的声音总是洪亮。上课的时候,老有些同学非常吵闹,我的脾气硬不起来,只能一声声提醒他们保持安静、专注,最多也只是用指关节在白板上敲响几声。 现在的学生可不像是以前,他们更加活跃在网络世界里。所以不到几个月的时间里,我在网络世界的身分就被起底了。在Instagram里,我收到无数的关注请求。有些老师提醒过我,别让学生关注社交账号,可我并不在意。 我和学生们几乎都有互相关注,我也不曾介意,依旧自在地分享生活。他们亦是,大方展现真实的一面。 前段时间,Instagram推出一个新功能,那就是在聊天室里的便签,开始能够分享自己喜欢的歌曲。原本,我对这个功能的出现没有太多的在意,只是偶尔点开几首歌曲听一听,打发时间。 后来,我发现很多学生都会使用这个功能,分享一些歌曲。我逐渐感到好奇,这些与我相差8、9岁,甚至有些已经是10后的小孩,他们都在听些什么。根据刻板印象,我会先想到网络上千篇一律的口水歌,歌词没什么内容与美感。当然,不排除很多学生的确也在分享类似的歌曲。然而,当我看见一排的歌曲名字时,出乎了我的意料。 比我想像中的不同 他们仍然在听周杰伦、林俊杰,那些已经将近20年的歌曲。也有人,听着欧美的饶舌、日本的city pop,甚至还有经典的粤语老歌。或许,在这一刻,我才明白他们远比我想像中的不同。我总以为,他们从小沉浸在网络世界,在同质化的潮流里浮沉。现实是,他们比我想像中的更加个性多元。 其中一个平日在课室里最顽皮的学生,他的便签里分享了一首歌,张韶涵的〈有形的翅膀〉。午后,我不停回放他便签中的歌曲,一边听着,心里想着的却是小时候的那首〈隐形的翅膀〉。曾经那隐形的力量,也逐渐变得清晰。在一次次的循环播放中,总有那么一个节点能让我出神。 从那时候,只是一个连学手语都吃力的小学生,到如今的初入杏坛,明明是十余年漫长的过程,可居然也只有像是一首歌那样的短暂。偶尔,我在办公室走廊里的恍惚,是看见十几岁的少年正在操场上嬉闹、奔跑。教室里的起立和行礼,我有时还会无所适从。 以前那些模糊的脸庞,现在有些已经淡忘,而有些依然清晰可见。
1年前
2年前
2年前
2年前
(新加坡24日讯)公共交通业者将“退役”双层巴士改装成教室,帮助工艺教育学院学生融合实践与理论,加深对巴士工程系统的了解。 《联合早报》报道,这辆“重获新生”的旧巴士,今日由新捷运赠给新加坡工艺教育西区学院。 巴士目前停放在西区学院工程学院的巴士工程实验室。 新捷运保留了大部分原有的设备,并把巴士第一层的特定部分切开,再安装亚克力板,好让学生能近距离观察底下的设备,包括电子控制板、底盘框架、燃料箱,以了解设备位置和巴士的整体运作。 巴士第二层则摇身一变,成了可容纳20个学生的小课室,供学生学习理论。新捷运保留了巴士原有座位,并增添桌子与电源插座,还安装了屏幕。 除了双层巴士,新捷运也为巴士工程实验室提供了3套培训设备,包括电动门系统、空调系统和电子地标识牌,让学生有机会动手尝试巴士系统故障排查、维修和维护方面的实际操作,从而深入了解这些系统的运作方式。 巴士的改装工程耗时六个星期,共花费约15万元(新币)。 新捷运此前也曾捐出3辆“退役”巴士,帮助特需学生与医院患者学会独立乘坐巴士。 新捷运集团总裁沈维明受访时说:“这次合作不仅凸显我们对可持续发展的承诺,为退役巴士注入新的活力,为学生创造身临其境的学习体验,也符合我们投入培养更多巴士工程人才,建设一支能够应对未来挑战的未来劳动力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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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