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洲网
星洲网
星洲网 登入
Newsletter|星洲网 Newsletter 联络我们|星洲网 联络我们 登广告|星洲网 登广告 关于我们|星洲网 关于我们 活动|星洲网 活动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杂志

80年代,我还是个中学生,阅读量也从那时增加,除了报章与书籍,杂志更是热门读物。当时,华文杂志种类繁多,涵盖文学、教育、娱乐、武侠连环漫画、青少年读物等,其中有《蕉风》、《南洋文艺》、《儿童乐园》、《新潮》、《风采》、《姐妹》、《龙虎门》、《中华英雄》。这些杂志或漫画曾经是我串书局的囊中物,可惜,不少已停刊。   最近,收到来自Algy Pereira 代表 Direct Group Pty Ltd.的来信,读着读着心就淌血了——《读者文摘》印刷版即将停刊,将退还3期未履行的订阅期数。 回想1981年,还是个初中生的我就认识了《读者文摘》,因一篇〈怕见阳光的人〉(1981年9月号),我开始爱上这本杂志。由于当时家里经济能力有限,前后只购买了3期,然而,心里却一直牵挂着它,我决定省吃俭用,存起零用钱。两年后终于开始订阅,每个月期待它的到来,喜悦与兴奋之情总洋溢心怀。 三十年的珍贵情谊 从初中到高中,从年少到青年,从青年到中年,如今已快耳顺,这本杂志一直陪伴我走过无数岁月,段段皆是美好的阅读时光。为人师表后,我也不时从中抽取各类型故事作为教材,鼓励学生积极向上、向善,遇到困难、挫折时不轻言放弃,要坚定心志,努力学习,跨越难关。同事向我借阅,我更是乐意分享,分享的快乐总是加倍。 每回出外或旅游,包包里总少不了一本书刊或杂志。无论天涯海角,这已成习惯,然而,当书报杂志公告停刊,意味着它决定早退,不再伴我们前行了。要割舍、道别这段珍贵情谊,心情难免沉重,没有设防,意外得仿佛掉进了万丈深崖,又被卷卷滚浪打进深海,摸黑寻觅。 这样的一本历史悠久的国际刊物,近80年来,翻译成多种语言,以各种形式,从月刊到双月刊,曾尝试各种途径继续出版。今天,还是无奈地宣告步入停刊程序——不再印刷。根据客户服务部的消息,纸本停刊后,亚洲也不会有数字版或脸书版杂志面世。 一般上,一本书刊或杂志停刊的因素很多,包括市场变化、财务压力、广告与读者订阅下滑,还有数码冲击,甚至转型不成功等,编辑部往往不得不做出艰难的决定。随着时代变迁,新一代更倾向网络、社交媒体、影音平台,加上纸张印刷成本不断飙升,销量又不足支撑开销,而线上还能免费阅读,怎不削弱纸本刊物、书报等的发行量呢? 过去,文学刊物推动了马华文学的发展,培养了一代又一代的作家,综合杂志、女性或娱乐刊物更是反映了社会与流行文化的演变,陪随我们成长的书刊杂志,努力着墨的铅字印刷,停刊等于有几许无奈就有几许矛盾。 李清照的〈凤凰台上忆吹箫·香冷金猊〉曾言:“生怕离怀别苦,多少事,欲说还休。”我只能道:割舍还休杂志情,滴下多少绵绵记忆。
3星期前
3星期前
3星期前
9月前
【英伦随笔】1.许你一座玫瑰园 我喜欢花,却不曾有过种玫瑰的想法。 春天来到英国,发现有种花的庭园很多种上玫瑰,花开时五颜六色,花瓣奇大(比在大马看到的大多了)。花间走过,带着香气,都沾满喜悦。 春末是玫瑰盛开的季节,与妻走进的Queen Marry’s Gardens玫瑰园,那是1930年代国王乔治五世送给玛丽皇后的花园,种了1万2000棵品种各异的玫瑰,并有牌子列明花名,万紫千红,美不胜收。看遍玫瑰千朵万,红玫瑰大概要被比下去了。 花开满园,心情特好,浪漫的事像花粉容易传染,就有情侣席地缠绵忘我。 送玫瑰是否过时了? 收到玫瑰应该是件兴奋的事。很多浪漫少女做梦也想要有一座玫瑰园。 30年前听过一个浪漫的故事:一个女孩一早就收到一朵玫瑰。她有些惊喜,心里暗想,怎么只一朵?一个小时后,她收到第二朵。她接下来要等第三朵。后来每小时都收到一朵。她又想,总共会有几朵?晚上男孩来了,带来最后第12朵 ,并向女孩求婚,当然,女孩答应了。今时的爱情攻略,会是如何的样式?送玫瑰是否过时了?我有个朋友结婚时,手里捧着的手花,竟然是花椰菜( Cauliflower),世界好像变了。 英国有家高级的超级市场Waitrose,字面直译为等待玫瑰,让人遐想。原来招牌来自两位创办人的姓氏,Waite与Rose 的结合。这超市供给英国王室酒类与杂货,并获得英女王伊丽莎白二世及查尔斯国王先后给予皇家认证。其售卖的物品品质让人放心。家庭主妇等着玫瑰园落成之前,推着手推车,悠闲地在摆设高级大方的市场选购家庭用品,也不失为梦想停靠的所在。 【英伦随笔】2.带书万卷 为了一趟长时间的旅行,正愁要带多少本书随行?后来决定买个电子书阅读器解决问题,一器在手,如带书万卷。 Boox(文石)电子书阅读器与“京东读书”挂钩,购买时可享有半年免费阅读京东书库(号称拥有70万本正版书籍)的任何读物的优惠,包括中国、台湾及世界各国的中文翻译本。半年过后可加入成为会员,每个月会费若干,到时可享有同样的福利,不必买书。这福利可乐坏爱书人了。 我的阅读器轻薄,大小如掌,握在手里没有负担,字体可自由放大缩小,可自动换行退文,暗处阅读会有亮光照明,完全符合我的阅读要求。最重要的是,我想要看的书,书库里有。 看手机虽然是当今世上最流行的活动,但在伦敦,看纸本书的人还是很多。你可以看到走路看书的人,过斑马线头也不抬就随着人群或停或走,如入无人之境。在公园开满小白花的草地上、树荫下、有梯级椅子的地方,或广场正午的阳光下,都有人看书;地铁里看书的也不少。 大英图书馆里的书何止万卷,不过你想看的,只是某个范围,比如报刊杂志。若找中文书报,只要在网站上输入刊物名(译成英文;用中文名找,幸运的话或可找到)和出版年份,你就可以在半个小时后看到整叠当年某月份的报刊或微型胶卷,非常便利。纸本书若从分馆调来,要等三天,不然,同样半小时可取阅。 书只能在馆里阅读 有个中国来的年轻人,在微型胶卷放映机前犹豫了半天,走来问坐在对面的我如何操作那看久了会眼花的机器。其实,我两天前就发现他了,因为他带了相机(不像其他人是用手机或IPad )在卡嚓卡嚓大动作拍摄资料,相当抢眼。他说他在大英图书馆三天了,第二天就要回国,有种空手来宝山的境况。可不是?任你一目十行百行,朝九晚七的苦读,也无法读完你要的资料。相机、手机等先进器材,也只能捕捉到当时经你挑选出来的画面,那也是冰山一角。仅此而已。 大英图书馆有很多阅览室,以区域学科等范围区分,管理员都非常友善,随时提供协助,印象深刻的有三楼的七八十岁精瘦老人,和有刺青文到颈项的美女。大英图书馆的书只能在馆里阅读,未读完的书可交管理员保管。有几位管理员认得我,我还没将借书卡递给他们,他们就主动的先找出我保留的书,并送上温暖的笑容,让人心情愉快。柜台上可以看到多张感谢卡,那些都是曾经使用图书馆的人离开前给予的真诚感谢。 【英伦随笔】3.他乡/张永修 从来没有对英国的产品有过感情。在英国住上几个月就不同了。 回国之后,看到玛莎超市(M&S)感到特别亲切。本地的马沙超市多了“伦敦”字样标识它的出处。那里的东西都来自英国,货币兑换,再加上运输费,价格比较贵。但咖啡的价格,与其他入口品牌比较,则相差不远,之后我转向这里买英国咖啡。 玛莎超市、维特罗斯(Waitrose)与森宝利(Sainsbury’s)是英国排名领先的三间超市,都有生产自家品牌的货品,包括面包、果酱。我特爱他们的便餐套餐。玛莎超市有一种其他超市没有的豆类坚果便餐,加少量的小米和藜麦,浸泡得够软糯,配上酱料,走健康饮食路线;也有些不同地区风味的面食和卷包冷食。另两家的还有糕饼供选择。套餐另外的搭配有水果或咖啡清水等饮料。 大英图书馆正门大街Euston Road ,时刻都有拖着行李的游客穿梭,横巷Chalton Street却停留在上个世纪70年代大马乡村样式。三两个路边地摊摆卖廉价的厨房用品、衣物布料、孩童塑料玩具之类。沿街的几家商店顾客不多,其中两家餐厅食物好吃又便宜,一家卖英国当地食物如烤土豆(jacket potato)、夹心面包、千层面之类,另一店家标志是头角优美的羚羊头,特点是枣肉制成的摩洛哥食物。 深夜常传来马来歌曲 在晴朗的中午,我通常会在图书馆外牛顿塑像下的广场用餐,侧旁有多张桌椅长凳供休息之用,如宫殿般的St Pancras Renaissance London 酒店就是眼前极美的风景线。为了这个150年的雄伟建筑,大英图书馆在1982年新址建立时必须在高度上做妥协,并转向地底层发展;砖墙颜色也做了配合,可见其重要性。大英图书馆之美,在于它内部设计构造,及它丰厚的知识宝藏。任何人都可自由进出,可以纯观光(里面还有个博物馆),也可以在不同角落的开放空间的座椅上工作,或免费成为会员,即刻享用馆内所有书报音响视频等资料。 我住的地方,深夜常传来马来歌曲,原来隔壁养狗的是对老年马来夫妇,他们想家了。9月16日是马来西亚日,在众多游客人来人往的St Pancras地铁站,有个马来青年向过客挥动马来西亚国旗,经过向他握手或给他拥抱的应该都是马来西亚人(原来在伦敦的马来西亚人真不少)。他想他的国家了,他大概站了一个上午,他用热情遥远的向马来西亚寄上祝福。
9月前
11月前
1年前
2年前
3年前
3年前
中学时期就沉迷杂志,无法自拔。别人正专心看老师破解数学天机,我却在翻阅乔装成数学课本的《读者文摘》。大学时变本加厉,与几位一样“玩物丧志”的朋友一起搞团刊,虽惨淡收场,但到底是初生之犊才会有的热血大无畏。现在的我只是寻常社畜,不是烦车贷保险,就是烦宽频话费,哪还有心血造梦。只能偷闲看看《小日子》,感叹什么时候也能有一本属于本土,记录一方水土的刊物。 亣亣创刊号就在我对人生与梦想感到迷茫的时刻出现了! 小小的刊物淳朴轻盈,方便携带翻阅。我很喜欢封面的照片——有点沧桑的手掌坚定地握着一块看起来满是香火醇厚的“亣亣书册”小匾额,一种独特的接地气;不用装订,如报纸一样折合成八小面,再叠成四层,非常符合现代人对简便的追求。 第一册包含序共8篇文章。其中有本地二手书店业者和小镇社区图书馆的创始故事。 马来西亚常被调侃为文化沙漠,却不知背后依然有相信文字光芒的一群有心人,出钱出力开垦土地,默默施肥灌溉。看不见前路极恐怖,也极考验信念与毅力。为此,我非常佩服“彼岸社区图书馆”馆主的坚持,为孩童的童年增添了阅读独有的明艳色彩;更感念“亣亣书册”负责人的果敢,在文化行业式微的年代,敢于直面自己内心的那道光。这一点赤子之心,正正就是当今看似丰富多元的社会里,最匮乏的纯粹。 令人惊喜的是高雄复兴书店和等闲书店的客串。一直都很喜欢台湾浓厚的人文气息,可惜近年无法出国,能在本土刊物里读到当地书店业者的经验分享,竟成意外收获。 专属本地无名写作人的浪漫 按照创办人说法,第二册都是纯文艺版面。 封面是本地蜡染(batik)创作者的十年风雨,封底则是峇株文艺协会主席对于梦想的诠释和展望。内容收录了7首诗、一首合创诗和两篇散文。我对现代诗的了解不深,但觉得每一首都生动有趣,更开心能够和平日在脸书创作群里偶有交流的文友一起分享作品。我想这也是亣亣的一番心思,给一班热爱阅读写作的朋友预备多一块园地,间接鼓励了有心写作,却无发表平台的朋友。这是专属本地无名写作人的浪漫与温暖。就像刊物编辑菓菓在内页的留言:只有好友的热情与对文字的热爱。 最喜欢合创诗〈暗夜里逐光〉。据说这是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在群组里随意唱和的一首无题诗,虽不是专业诗人,但贵在情真意切。当中有人向往前方的光、有人成为别人的光、有人在黑夜中摸索、有人希冀、有人叹息……现代人的仿徨、无奈与矛盾,尽数封存在文字里,再编织成诗……都是人生道路的孤独行者。 我虽不是峇株巴辖人,但南马是我生理上的故乡,这份刊物对我来说有种无法言喻的厚重意义,亦有一股陌生但熟悉的安全感。我想不论我身在何处,总有一部分的我,随文字永远为那块土地跳动、牵挂……
3年前
编按:什么是杂志?杂志是介于书籍和报纸之间,定期发行的“连续出版物”。杂志内容驳杂丰富,可别小看其“杂”,杂志的前身竟然是罢工、罢课或战争中的宣传小册子,是极具有前瞻革命色彩的读物! 当然,杂志发展至今已有各种数不清的品种与面貌,本期【读家说书】不说书(尽管杂志也是广义上的书籍),我们来一场“读家说杂志”,说的是本地出版的中文杂志(包括《雪州志》、《无本》、《草稿》等)。 如果你过去不曾读过或听说过,那就趁此机会一起来拓展视界吧。 2021年近尾声,各个经济领域陆续解封,路上车辆越来越多,城市、乡镇逐渐回温。这个年底,本地杂志圈也热闹起来,纷纷发行新刊,或开放预订最新一期刊物。 11月27日推介发行的《雪州志》发刊人是雪州行政议员邓章钦,专栏作者包括马华作家黎紫书、翁菀君、音乐人管启源等,可谓卡司强大。推介礼当天,邓章钦、黎紫书也连同马中总商会主席陈友信参与“为何雪兰莪需要一本属于自己的杂志?”座谈会。邓章钦的答案是:“需要一份记录”,而《雪州志》定位在官、商、民的桥梁,内容要有别其他旅游杂志,更注重人文素养。 创刊号封面专题“跨越半个地球找新家”,找来9位来自亚洲、美洲、非洲的外国朋友分享移居雪州的故事。其实,初时读来仍像外国人移居大马的感受——大马人的热情、大马的美食。但雪隆本来就是马来西亚的大熔炉,不只外国人,许多外州人士也移居至此,落地生根。外国朋友眼中的雪州,其实在外州人读来有不少相似之处。例如日本商人小林说,每一家购物商场其实都长得一样。雪州商场之密集、重复,真是让外州人如我读来默默点头。 令人惊喜的还有夹在其中的折页地图。配合首期地方志写巴生,这份“巴生文化旅游地图”详列各个景点,并整理成“巴生左岸老城散步路线”,方便读者捧着地图实地走一趟。雪州共有9个县,不知编辑团队接下来会否推出其他旅游地图? ◢电影前辈支持《无本》 2018年创刊的电影杂志《无本》,总是慢慢酝酿,一年一期。这个12月出版第四期已开放预订,团队在脸书专页“日以继夜”贴文宣传,活泼的语气颇有临场叫卖之感。新一期《无本》专访了本地旅台导演廖克发,以及凭《南巫》在多个国际影展大放异彩的张吉安。 从自资创刊开始,《无本》按照自己的步伐,每一刊照内容拟定页数,按制作成本计算合理售价。最新一期的赞助人包括金马执委会执行长闻天祥。创办人叶瑞良曾在专页分享,2020年金马影展期间,闻天祥交给他装有一叠100令吉的信封说道,“我将马来西亚对我的好意,转送给你的杂志,相信是最好的选择。绵薄之力,不用挂心。”电影前辈的支持与鼓励,想必为编辑团队注入满满温暖。 台湾金马奖从电影奖项发展成影展、学院,为电影事业垫下基础。金马不仅培养编剧、导演和摄影等电影创作者,更养成懂得欣赏好电影的观众支持国片。回看马来西亚,本土电影常常陷入叫好不叫座的窘境,甚至因为过时的审查制度而被删减、禁映,辜负一众电影人的苦心。本地电影人策划编采的电影纸本杂志,何尝不是一种养成读者、观众的方式? 偶尔一刊的还有本地组织业余者的小志。2017年7月首刊《知识分子》,到2019年1月才出版第二刊《进击的青年》。这个年底最新一期《疫中人》也开放预购,即将出版。取名《疫中人》顾名思义文章都围绕冠病疫情。例如:社会科学学者傅向红与翁诗钻医生对谈“瘟疫是一场社会病”,直视疫情撕开的种种社会议题。疫情两年,许多人都经历居家办公、上学的生活。李志勇以《安妮日记》、《黑日》和《方方日记》为例来谈〈危机时刻的日记书写〉。 ◢《草稿》谈空间与人的关系 由本地中文建筑教育媒体草稿出版的马来西亚第一本建筑杂志《草稿:踏出来》,11月份开始预购,将于2022年1月全国发行。草稿由一群受东西方建筑教育的青年组成,执行总编张国强毕业于清华大学和诺丁汉大学建筑系;执行主编何凯晶则是清华大学EPMA建筑硕士。顾问导师也包括本地知名建筑学者张集强,以及新加坡的英殖民建筑研究者赖启健。 创刊号主题为“后疫情:空间革命”,从目录读来,这本建筑杂志不单单谈建筑,更多的是空间与人的关系。公共空间是谁的公共?谁能利用?能怎么利用?人们常说,不要政治化某某事件;校园不谈政治;运动场上不谈政治。试问,我们的生活大小事有什么无关政治?要知道,政治并非片面的政党政治。 一如杂志预告:当我们讨论这座城市……城市空间是资本的扩张,土地高楼是资产分配的结果;空间的本质是政治,当我们谈“建筑”,应谈“建筑究竟为谁而建”。疫情下政治乱象,国会不开,街道封锁,民众诉讼和商议的空间在哪里? 2020年应对冠病疫情,全国大封锁,一些纸媒无力再战,停止纸本,全心专攻网络;杂志集团关闭,编采人员甚至是在视讯会议中得知停刊消息。然而也是在这几年,本地吹起杂志风,不少地方青年选择用触摸得到的纸本,制作属于自己生活环境的杂志,记录地方故事。信手拈来:槟城的《城视报》、麻坡的《麻河时光》,以及砂拉越的《砂州眼》。 延伸阅读: 槟城《城视报》 2014年5月就创刊了的《城视报》,每季一期,每期一万份,已经来到33期。这份由乔治市文创中心出版的杂志,刻在市内的咖啡馆、餐厅、书店、民宿、主题馆、人文空间等地方免费索取。 砂拉越《砂州眼》 《砂州眼》是砂拉越中文网络资讯平台,2019年起发行纸本杂志,供读者免费索取。那不只是一份属于当地人的杂志,也是让其他州属读者更认识砂拉越。唯,目前纸本还停留在2019年出版的第四期,脸书专页则持续更新。 麻坡《麻河时光》 2020年10月创刊,每半年一刊。今年10月发行的第四刊“再现辉煌的麻河”还售罄绝版。《麻河时光》是一群生活在麻河边上的人,以照片与文字呈现,与读者分享一些故事。发行总编和《草稿》是同一人——张国强,主编为蔡耀铭。
4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