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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尘

4星期前
一 疲累 房里, 狭窄的空气递给我 一把钥匙 通往床底的梦。 我尝试拒绝, 但似乎有种不知名的引力, 牵着我的眼皮, 我知道 那是梦里的时钟。 二 灰尘 书桌是你的床, 皱褶的稿纸是枕头。 当我握起笔的时候, 你将会成为我诗里的间奏。 不要难过 世界浪漫的事很多 包括在黑暗角落 却能独自开花的你。 【林健文点评】 《卧房》组诗有两首──〈疲累〉和〈尘埃〉,两者有一点不契合,疲累是主观意象(感觉、个人、抽象),然而尘埃是客观意象(静物、不变)。组诗一般上选择几样相同、相似、有关联的物体、感觉来呈现主题想法(一般上都是比较主观性的东西),或者像同类组合的方式也可,假如选择了一个客观意象+一个主观意象来呈现的话,那么都会有关联,而且还会是很重要的关联,因为你刻意选择了这样特别的呈现方式。 卧房不算主观想法,它只是一个场景,所以无法衔接疲累和尘埃这两种不同的元素。 〈疲累〉这首用了时钟来穿越时空,那是很好的意象选择。房间里不大的空间(狭窄)的意象书写也呈现得很出色,包括拟人的递来钥匙打开睡眠之门。 〈灰尘〉前四句的书写很好,用了想像空间来填补细微的灰尘和房间的空间感,进一步拉近灰尘和作者的距离。可是第五到七句就有点无病呻吟,原本还在布置客观意象,突然间失控的写了这几句,导致之前布置的意象都被打破,很不值得。最后一句蛮好的,独自开花可以有多种(多层次)的意象解读,这里少了类似沉淀-堆积-开花的过程,有点可惜。
4月前
母亲对着我新买的地毯皱眉,我将房门关上,隔绝她复杂的表情。 总忘不掉童年中,姑姑送来的那块地毯。那也许是人生中第一片探究想像力的丛林——笼罩在复古配色建构的神秘氛围里,我们可谓是在它身上玩出许多花样。有时像模像样地“采摘”上头的彩色草木,扮演熬药的女巫、最大的色块是棕红色的河流,我们常争先恐后地要进去“游泳”。当时正处于玩累了都能随地睡着的年纪,脸上常不小心拓印它的肌理,像被大力拥抱过。 可疲倦的大人们通常只能看到一种结果——也就是它厚重的身体下积攒的灰尘。于是它被这个家作主的人请出去了,不知到了哪个地方。我大约记得,它像被捆绑起来的巨蟒,拖行了一地泥沙。 某一天我决定为自己冷硬的房间地板,盖上一片温暖的薄被。这片新买的地毯则像极了雪白的布偶猫,甚至于天性也一样顽皮。它总和我掉落的长发缠到一起,身上的灰尘在雪白的对比下更为显眼。与它斗志斗勇的回合简直就是解锁新大陆的钥匙。我搜罗了各种清洁用品:粘毛滚筒、吸尘机、杀菌喷雾、宠物毛刷后,终于成功驯服了它。 在这场微不足道却切实的战役里,再一次重温了童年的想像游戏。也是这样的对比,才让人发现早已如约而至的成长。我大约体会到大人们的疲累,想来他们也曾是孩子,只是被日常的琐碎打理耗尽了热情。 纵观成长的必然性——我想,这只是一场游戏而已。
5月前
6月前
曾经,我梦想成为一个书架——让人们能够驻足,取下一本书翻阅,然后被里头的文字触动,沉浸其中。我渴望我的书被人带回家,放在枕头旁,被翻得卷起边角,甚至留下折页与笔记。我以为,这才是一本书的使命。 后来,我的小说出版了。 怀着忐忑,我走进书局,想看看它的位置,是不是被放在显眼的地方,有没有读者停下来翻阅。然而,当我找到它时,它正安安静静地躺在书架上,书身积累了一层灰。我伸出手,指尖轻轻划过,心中泛起一抹淡淡的忧伤:灰尘,代表着无人翻阅,无人带走,无人在意。那一刻,我难掩失落,不由得自我怀疑——我写这本书,真的会有人想读吗? 伤心书本被冷落 这个问题困扰了我许久,但忙碌的日子不允许我过多纠结。我也从最初每次经过书店,都忍不住想伸手擦拭书上的灰尘,到后来变成只有在偶然闲暇时,才会这么做。 多年后,我经营起了一家桌游店。 这里没有整齐排列的书籍,却有各具特色的桌游;不同于书店的静谧,这里充满了欢笑与讨论声。玩家们围坐在桌前,为了出奇制胜绞尽脑汁,因为赢得比赛而兴奋不已。我看着这一切,内心格外满足。 而这里,也有灰尘——每天营业前,我都会花时间打扫店里的卫生,除了细小的砂石,偶尔还会扫出几根长长的发丝。可奇怪的是,这些痕迹并不让我厌烦,反而让我感到安心。 因为对我而言,这些发丝、微小的尘土,证明了这里有人来过,有人待过,有人真正享受过在这里的时光。这是一种存在的印记,一种时间流动的证明。 我忽然想起当年在书局里的自己,想起那让我伤心的灰尘。彼时的我只看到书本被冷落了,却没想过,也许它的存在本身就已弥足珍贵。只是那时的我还无法明白,并不是所有美好的事物都需要被即刻认可。 灰尘落在书上,意味着它仍在等待与人相遇;而发丝落在地上,意味着有人已经来过,留下了痕迹。这两者看似不同,实际上却都带着某种温度。 有一次,一位熟客带着朋友来店里玩桌游,临走前,她对我笑着说:“这里真的很棒,每次来都很开心。”那一刻,我心里浮现出一种久违的感动,仿佛当年的那本书,终于被某个合适的读者翻开。 我想,无论是一本书还是一家店,无论是夜阑独自的创作,还是热闹非凡的交流,本质上都在寻找一种与人的连结。这么想着,我突然不再害怕书上的灰尘了,就像我不会厌恶地上的头发——我只是学会了,用不同的方式去理解它们。 毕竟,有些故事,需要时间才能等来合拍的读者。而有些快乐,只要有人留下痕迹,便是最好的证明。
7月前
8月前
11月前
(新加坡27日讯)食客申诉,在咖啡店吃饭时,遇上清洁工打扫天花板,结果灰尘乱飞,弄脏食物。对此,咖啡店回应,打扫时都会封锁区域。 《新明日报》报道,这起事件在义顺51街第504座组屋楼下的咖啡店发生。食客朱源明(61岁,德士司机)申诉,他于本月23日下午约3时到咖啡店用餐,看见一名员工举起扫把打扫天花板,灰尘纷纷落下来。 “我买好面,正准备要吃,对方竟开始打扫,让我觉得很不卫生。我去提醒管理人员,他们只是用塑料带围起那个区域,然后继续清理。” 朱源明说,他再次去找管理人员,但对方仍不听劝。为此,他通知了当局。 记者日前走访咖啡店,负责人吴福平(65岁)受访时说,咖啡店每个月清理天花板一次,每次都会用胶带把清理区域与其他食客隔开。 “由于下午时段没什么人,因此才会展开清理工作。事发当天,坐在清理区域的3个人是摊位助手,其他顾客都坐得很远。” 食客建议打烊后才打扫 朱源明认为,即使对方将清理区域隔开,灰尘还是会被扫得四处飘散,对于食客来说,用餐环境并不卫生。 其他受访食客也认为,如果能在关店后进行清理会更好。 对此,咖啡店负责人吴福平说:“这方面,我们还有改进空间。不过,咖啡店晚上11时关门,清洁工作的安排不方便,才会选择人流少的下午清理。”
1年前
1年前
1年前
2年前
(古来23日讯)古来一个花园住宅区内一排12间半独立式民宅居民申诉,因与施工中的房屋建筑工程太靠近,备受噪音及灰尘所扰,要求当局采取措施解决问题。 住宅与建筑工地相隔一条道路(约20尺),居民声称当工程施工时就会发出噪音,且工程区的尘埃亦飘入他们的家居,造成一些家庭成员出现哮喘及皮肤红痒的症状。 武吉峇都州议员张善深日前在新闻发布会表示,受灰尘及噪音影响的居民向他寻求协助,他先后向多个单位转达居民的投诉及了解情况,得知该区居民委员会、发展商及承包商3方面曾于去年12月就此事进行洽商。 他表示,向他投诉的居民提出3项要求,即要求发展商及承包商加高工程区与住宅间的安全围墙,以阻挡尘埃飘入居家。 他说:“居民也要求承包商在星期日及公共假期不要开工,以及工作时间从上午8时至晚上7时,以免影响居民的作息。” 他表示,当他与发展商及承包商联系时,他们指经与居委会达致共识,唯这项共识被指与原本的诉求有出入,无法让居民接受。 居民李先生(60岁,自顾人士)表示,当风吹向他们的家居时,含有化学物的尘埃亦随著风势飘入他们的家居。根据他上网搜索所得,有专家指吸入这些灰尘将伤及肺部,影响人体的健康。 华裔穆斯林陈女士(47岁)指出,在受灰尘的影响下,她及丈夫的皮肤出现红痒,每当他们回到家就将门户关上,不让尘埃飘入。 林女士(62岁)指出,居民在面对上述问题时,曾各自向承包商投诉,坑著向居委会投诉,要求他们协助处理,但一直没有成效。 斯可仁(59岁)表示,近几个月来,29岁的女儿不时出现哮喘,其中上个月发作3次,这个月发作2次,相信是受空气中尘埃的影响。 该区居民协会发言人江小绫受询时指出,该会是于去年12月,与发展商及承包商针对居民的投诉进行交流,并达成协议。 她坦言,在协调的过程中,承包商无法100%满足居民的所有要求。 她指出,目前承包商已经在受影响居民前面的安全围墙,加高一层网,以降低尘埃飘入住家的幅度。 她指出,承包商指即使在星期日及公共假期有开工,也会尽量安排工人在后巷工作,同时不使用重型机械,而只有连续几天下大雨无法开工的情况下,他们才会赶工到晚上8时以后,但这种情况并不多。
3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