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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画

每当有小朋友仰着稚嫩的脸庞问起“为什么一定要学三个语文呢?”我的回答总会不出意料地说“马来文是我们国家的语言,英文是世界的语言,而华文是我们的母语。”看着他们似懂非懂地点头与思考,瞳孔漾着云雾般的困惑。我仿佛看见了十几年前的我;同样的答案坠入懵懂的深潭,溅起相似的涟漪。 得益于成长在华语家庭,掌握华文对我来说不如英文和马来文困难。但万事都有个例外,华文那复杂的笔画、多变的音义、语句的结构也时不时困扰着我。可今非昔比,现在的教育课程改革让小朋友在课堂上学习的华文程度早已高于十几年前。看着宛如小猎人的孩子们每日都要驯服多变的横竖撇捺,我也无可奈何。 在安亲班里,我带着一班10位的小朋友。两张长长的课桌上,托起了10片不同的星空,每一片星空下都是属于快乐的草原。对于一些小朋友来说,老师吩咐的作业简直是信手拈来。相对的有些小朋友却认为华文作业可比登天要难。当他们萌生出放弃华文的念头,我总会立马抛出一句“想想看,你比较喜欢华文还是英文,还是马来文?”沉默在空气里发酵片刻后,最终总会被橡皮擦过纸面的沙沙声划破。 道之所存,师之所存 大部分小朋友看来,喜欢华文的占比较高,而喜欢华文的小朋友都有一个共同点——出生在华语家庭。那些偏爱华文的孩子,大抵都曾在摇篮里听过轻快的童谣。语言认同如年轮般层层生长,可我又时常在思考:这份偏爱究竟是文化的血脉与基因,还是对熟悉文字的路径依赖?我没有答案,但时间一定有。 我最喜欢和他们玩一款名为《魔法汉字》的桌游。这款桌游确似仓颉遗落的玉版,孩子们在偏旁部首间搭起文字的巴别塔,似乎有一种魔力,把小朋友们都带回仓颉造字的千年前。不同偏旁可以组合成汉字的数量多不胜数,甚至超出了既有的参考答案。每当组合成一个大家都不曾见过的新字,小朋友们都会开始在广袤的词典海洋里寻找答案,这无形中加深了对汉字的印象。所谓“道之所存,师之所存”,小朋友们在和我学习,我也在和小朋友一起学习,毕竟我们的华文之路还看不见头呢! 有时,完成增广作业后白板上总会留下满满的汉字。孩子们用指尖抹去“春”的上半部,“日”便化作跃动的“旦”;擦去“树”的右半边,“又”竟抽出新芽长成“权”。每个解构重组的瞬间,都在续写许慎未竟的《说文解字》。大费周章地把整面白板的字都增减后,小朋友们又会提起笔把每一个字都抄写下来,并询问每个字背后的故事。 在这与他们相处的一年里,我学会把思想的云絮纺成棉线,我深切感受到与小朋友聊天的难度。我无法引经据典,要把“白云千载空悠悠”译作“云朵在天上散步了好久”,我必须做到返璞归真。每当我要说一句话,我的大脑需要把表达内容转化成易懂直接的句子,而非冗长的文字,这感觉就像中学时期欲翻译那晦涩难懂的文言文一样。对我而言,无疑是一种对我华文能力的考验。 最让我感到欣慰的是,小朋友居然可以改编古诗。他们把一些在课堂上学到的古诗加以改造,成为一首颇具新意的作品。虽然平仄如参差荇菜,押韵似断线珍珠,可“日照香炉生紫烟,李白像个活神仙”的戏谑里,分明藏着对古典的亲近渴望。也许,小朋友尚不懂李后主的春江愁绪,且难解陶渊明的东篱禅意,但谁能否认,那些在课本上反复朗诵的“白日依山尽”,正悄然将磅礴的盛唐气象种进童稚的心田? 引魏征“求木之长者,欲固其根本;欲流之远者,必浚其泉源”一言,在路漫漫其修远兮的华文路上,这一切正刚刚开始。天上的月光缓缓流过五千年的龟甲竹简,人间的冶火烧造着器皿上的金篆铭文,但文明的传承,仍需依靠时间下破土而出的新苗。 给华文以时间吧!当甲骨文的裂纹里长出新的青枝,当篆书的圆转中绽放现代的花蕊,承载着五千年重量的汉字,定在时光长河里沉淀成璀璨的星辰。
3月前
我家那间补习教室其实就是一间改装的小房,三张矮桌,几把塑料椅子,书架歪着,墙上贴着拼音卡,有些边已经卷起来了。我每天都在这里见证一群3到8岁的孩子,与“人”啊“口”啊“鱼”啊艰难地搏斗。 他们对文字没什么敬畏感。有时我写了一个“鸡”字,下面画只鸡,他们非说那是鸭子。我纠正几次,一个小男孩就不耐烦地说:“它自己也不说话,你怎么知道它是鸡?”我没话讲。毕竟他说的,也不是完全没道理。 我教他们写“人”。很简单的一个字。可4岁的圆圆总是把两撇写成两座山。我说:“人不是山哦。” 她盯着自己写的那个字看了很久,说:“可是我觉得人很累,就像爬山一样。” 我愣了一下。她说完就去玩她的橡皮擦了,好像刚才那句话也只是随便讲讲。小孩的世界就是这样,有时一句话像闪电,你还来不及思考,它就过去了。 有一次教“家”,我写完字,顺口问:“你们家里有什么?” 他们开始举手说:妈妈、猫、哥哥、玩具、奶奶、电视、鸡蛋饼……一个接一个。 轮到小杰,他看着我说:“我家有一点点爸爸。” 我以为他是说爸爸很瘦,结果他又补了一句:“因为他不常回来。”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没表情,也没委屈,就是在陈述一件事实。我点点头,说:“那也算是有家。” 然后我们接着学笔画,他还在纸上画了个房子,说是把爸爸装进去,就可以天天见了。 学习怎么说出自己 有时孩子们吵架了,不肯坐在一起。我就得临时安排座位。有一对姐弟,前一秒还抢一支铅笔,后一秒弟弟写字写错了,姐姐把他那张纸抽过来,说:“不行,你写错了‘马’,马不会这样跑。” 弟弟气得把铅笔摔了,说:“你也不懂马!” 我让他们冷静一下。没想到姐姐很快低头在弟弟的纸上补了一只马,还很认真地画了马蹄和尾巴。弟弟看了一眼,小声说:“那这匹马,带我回家。” 我没插话。教字这事,有时不用教,他们自己会找到故事。 这些年,我教过的字太多,教过的孩子更多。但我记得住他们每一个人的写字姿势,有的喜欢趴着写,有的要用小手护着,像考试怕被抄袭。他们不只是在学认字,有时候是在学怎么说出自己。 也许我们大人花了很多年,试着学会“表达自己”,可孩子只是随手写写画画,就已经说出了全部。 有天晚上,我在整理练习纸。一个5岁的孩子写的“哭”歪歪扭扭,旁边画了一滴眼泪,我随口问他:“你哭过吗?” 他说:“哭太久会没有声音,那时候老师就听不到了。” 我说:“可是我会看见。” 他点头,笑了一下,跑去跟同学玩了。 孩子写字写得慢、乱、改好多次,但他们写的字,常常让我想停下来。因为那不只是“学会”而已,是他们在告诉我,他们正在长大,只是用很小的、很慢的方式。 我不急,我愿意陪他们慢慢来。
7月前
故言,心声也。书,心画也。声画形,君子小人见矣!——《扬子法言·问神卷第五》 你有多久没写字了?你有多久没握铅笔了?你还记得曾经如此熟悉的大方格、中方格、小方格是什么样子吗? 告别中学迈入大学生涯后,总发现买的笔都没用上,更别提笔记本,总是捐给一些团体才能腾出一些空间。挥别大学生涯后,电脑更是替代了铅笔、钢笔、纸张,也让我的手指头从此在键盘上优雅起舞。某天要写张便条放在桌上时,惊觉自己的字体和以前有着天渊之别,只觉得以前的笔顺都白写了。那段期间,突然接了个大型项目,要紧的、繁琐的、重要的大小事务都需要即时处理,内心揪成一团,恨不得找个树洞大声发泄。还没找到树洞前,在脸书上看到林靖汉老师开办线上硬笔课,学生年龄不拘。在看到这则帖子前,获悉林老师曾通过《不惑》平台的线上课为年长者讲课,母亲当时候也有参与,并提及老师教课耐心且认真。 既然找不到树洞,不如通过笔画排解心中的郁闷。况且,租着的居住空间不算大,参与硬笔课无疑最符合现实。就这样从2023年6月开始,我便参与林老师开办的基础笔画线上课程,一共是16堂课。正式开课前,老师也召集学员出席班会,讲解上课模式、坐姿、握笔的姿势、需要预备的用具、梳理课纲,足以显现严谨的教学态度。 还记得上第一堂课时,我们先从基本线条学起,并学了“顿笔”“回锋”,力度的掌控等。一笔一画要写得好,全是背后的功夫。从那时候起我累积一周的疲惫后,每周五晚便对着电脑,握着笔,在纸张上一笔一画地写着,不仅是在写字,而是把内心的杂念通过笔画排解。“顿笔——重(出力)——轻——重——回锋”,又何尝不是处理事务的态度?若从头到尾,用尽全力,就像橡皮圈绷到极致则会断裂,处理事务的力度重——轻——重,也能让心及力不过于交瘁。 除了教学认真,老师还会在正课前点评。每篇功课老师都会逐字批阅,逐一地讲解每位学员应改善的写法。老师上课前不仅会把讲义提前上载供学员打印,下课后还会把录制好的视频上载至群组,确保学员随时可以观看回放影片,提升笔法。 由于学员年龄不拘,因此课堂中有小朋友,也有大朋友。我这位大朋友原顾虑小朋友会按捺不住,打开麦克风发牢骚或是涂鸦屏幕,不过我倒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没想到,小学生都耐心地跟着老师的讲解在簿子上书写,每次下课总听见稚嫩的“谢谢林老师!林老师再见!”有那么一刻,我梦回小学时期,如此单纯美好的时期,更是难得的上课体验。 从习字中纾解压力 基础笔画班结课后,我继续参与部首班。提手旁、三点水、金字旁……这些小学时期接触的部首再次萦绕耳边的时刻,还有学习正确的写法,逐渐让心平和下来。老师不仅细心讲解每个部首的脉络,也书写繁体字,势必让学员通过笔画感受方块字的魅力。如同书写三点水时,三个点应呈现弧度,又或是书写“炉”字时,需留意“户”字是更为重要的部分,因此“火”字不可抢其风头。细细品来,就像工作时需留意细节,则能为任务画上完美的句点;又或是做事切勿喧宾夺主,适时保持低调。 老师也不断强调居中书写,确保字体写在格子正中,才不会出现字体比例不搭的情况。老师就这样带领着我们每周五讲了一堂又一堂的课,每次课后总是满满的几页纸供我们参考。 有时写完功课后给家人看,他们也直言字体确实比稍早前娟秀多了。对我而言,把字练好固然重要,更重要的是我得以从习字纾解压力,懂得如何过生活,好好享受由内至外宁静的me time。 书,心画也,老祖宗的话到底有其道理。
2年前
对于书法,我向来敬而远之。印象中在小学六年级,班上曾有过一次短短的书法练习,在四十多位同学纷扰嘈杂的气氛中,我并没有掌握基础的笔画与运笔的方式,之后课堂上再也没有出现书法练习,只能遵守老师的指示,在家完成中楷作业,然后带到学校提交。交功课时常常遇到一些八卦多事的同学,总爱逐一翻开别人的中楷作业,点评嘲笑哪位同学的字体最丑,哪位同学的墨汁最臭…… 4年前曾出席社团举办的挥春活动。远道而来的3名书法家被爱好书法的居民重重包围,观赏现场挥毫及等待领取免费的春联。在拥挤的人群中,我意兴阑珊;在幽幽的墨香里,我对自己说:“回去自己写吧!”于是上网搜寻单字的吉祥语“福”和“春”,在几张红纸上临摹,然后张贴在客厅里,纯粹为了增添喜庆气息,即使写得粗糙生涩又何妨?即使不擅长书法,但我对印刷的春联从不青睐,因为印刷的字体看起来呆滞,千篇一律,无法体现手写春联在字里行间的气韵,独特的结构美感,还有那红纸上散发淡淡的墨香…… 字字玑珠 厚重庄严 去年在报章的春联照片中,发现几句吉祥语,如“出入平安”、“欢乐安康”、“善行积德”、“万事如意”,属比较少见的字体,异于普遍的楷体,笔画的长横如长刀,笔锋往上翘,气势十足。其他的笔画有圆有方,字形扁平,整体看起来富含大气。那是什么字体?篆书?隶属?行书?我无法确认。这一道谜,吸引我往前探索,经过查证后,确认那种书体是隶书。岁末以隶书临摹多句祥言吉语,贴上一张张红红的春联,春色满家园。 由于不方便拜师学习书法,只好靠自己慢慢摸索。翻开最近网购的《汉隶隶书教程》,心中的疑惑一一获得解答。原来那长刀形的笔画叫作波画,写法是起笔往左下重按向右行,往上凸用力稍轻,末端重按后右上出锋。 隶书的特点还包括弯撇直捺,以横代点,以竖代点,折弯圆转相连等等。字谱里的范字,黑底白字,如美丽的珍珠,熠熠发光,不禁赞叹汉人对隶书写法的匠心独运。以隶书书写的中堂、条幅、横幅、对联等等,字字玑珠,厚重庄严,有一种别的书体无法取代的霸气之美。 友人曾戏谑他的春联写得糟透了,贴在门口可以避邪,贴在床头可以避孕!我写的春联既没有驱鬼避孕之效,也非上乘之作,只作自娱,增添新春气氛之余,也在书法中体验专注,感受静心中的喜悦。 新春的跫音渐近,提笔以隶书习写春联“春来芳草依旧绿,时到梅花自然红”,增添春意之余,也寄托美好的愿景。春天唤醒绿意,吹红花朵,仿佛也给我滋润了书法这块干涸之地,以毛笔耕耘,以墨汁灌溉,期待开出一片红与绿。
2年前
升上中学的第一周,华文老师为了识别班上留着同款发型的学生费了不少心思。她30岁左右,个性温和,说话声音柔弱。华文老师抱着一叠作业簿进班,我们向老师敬礼问好后,她便开始派发我们的作业簿,叫到名字的同学需要上前向老师领取簿子。 我和班上的新同学一起等待老师叫我们的名字。由于还不太认识彼此,往往必须趁老师派发作业时暗中观察同学的姓名。我的座位偏后,需要竖起耳朵恭听老师的声音,再加上我的名字与同班同学相比较为复杂,上大学前几乎没有老师能念对我的名字,我因此对自己的姓名感到格外敏感。 华文老师拿起下一本作业簿,忽然停止发出声音。我把脖子伸长,看见老师将簿子凑近眼前,我心想这本应该是我的簿子。果然,老师念了“金”字后便稍作停顿,我赶紧上前领取作业簿。华文老师问我的名怎么念,我告诉老师,中间那字念“睿”(ruì),睿智的“睿”。老师为自己不会念我的名字感到抱歉,笑容显得更腼腆了。那次之后,我都在中文名加上汉语拼音翻译的马来文名,以免老师点名的时候卡顿。 从小到大,我因为姓金而被新朋友误会为韩国人,这与当代兴起的韩流文化息息相关。许多著名的韩国艺人都姓金,网上随手一搜,便可见金姓韩国艺人的名单。中学时期,与我要好的马来朋友,因为她的偶像姓金,甚至扬言说要跟我姓金。 念书期间,我发现几乎没有人与我撞姓,这间接激发了我对自己姓氏的好奇心。是啊,为什么很少马来西亚华人姓金呢?后来,我因为中国文化概论的课堂作业要求而深入调查家族史,这才渐渐揭开我的姓氏之谜。 严格而言,我是守墓者的后裔。宋元时期,祖上派遣族人前来惠安埔塘山看守祖坟。我的先祖沿着海上丝绸之路,从中东迁徙,定居中国惠安,接受汉化后在当地一代传一代。爷爷奶奶是现代中国移民,爷爷先于40年代战乱期间从厦门辗转来到槟榔屿谋生;奶奶则于1959年出洋与爷爷团聚。两次离散后,我的家族在槟城深耕,金姓于此开枝散叶。然而,家族素来人丁稀薄,单户移居至马来西亚后几乎没有直属亲戚,遇见同姓之人便成为一道难题。 至于我的名字,亦是一则有趣的故事。犹记得幼儿园练习写姓名时,我因为名字笔画太多而嚎啕大哭。小学一年级的某场考试,我一度在中文考卷写英文名而被邀见家长。同学老爱叫我“金鱼”,还有一次,我到某地领取奖学金,主持人把我的名字念成“金龙鱼”,让我成为台下观众捧腹大笑的笑料。总而言之,我的名字在我童年时期为我增添不少困扰。 为我带来一丝“高光时刻” 然而,我的名字也为我带来一丝“高光时刻”。大约六、七岁,妈妈带我到中药店看病。老中医问起我的姓名怎么写,妈妈忘了带眼镜出门,让我在纸上写自己的姓名。我歪着头站在桌边写下我的姓名,老中医连忙称赞我的字体写得工整,甚至夸我年纪虽小却能写笔画那么多的字。还有一回,老师在通史考卷提问魏明帝的姓名,班上唯独我写对了曹睿的名字,导致那次考试“睿”字荣登错字排行榜第一名。我循序揭开名字背后看不见的文化典故,故而培养了手写姓名的习惯。 妈妈说,我的姓名笔画是姑姑翻阅姓名字典,配合我的生辰八字算出来的。我的姓名合计35画,扣除原有的姓,并继承姐姐名字本有的“睿”字,妈妈必须为我找一个13画的字。妈妈为了让我和姐姐从名字上看起来更像姐妹,于是聚焦字典里王字旁的字。终于,她发现“瑜”字符合条件,我的姓名与焉组成。 我身边的朋友都说,我的名字很难写,令我想起幼儿园时期那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反复抄写自己姓名的小女孩。那时,妈妈握着我的手耐心地向我解释,“睿”字的下半部分结构是“一+八+人+目”;“瑜”字是“人+一+月+刀字旁”。像妈妈教我那般,我向同学示范如何“肢解”我的名字。如此一来,看似复杂的中文字便一目了然了。 金睿瑜是个很朴素的名字,但是这3个字的高尚之处在于寄托了家族的血缘关系、文化渊源,以及长辈的用心良苦。成长过程,我用了一段的时间探寻我的姓名。如今,当别人问我的姓名有何独特之处,我终于可以侃侃而谈这3个字背后的缘由。因为这份理解,我对手写中文姓名有一股执着。你呢,你知道你的姓名背后的文化故事吗?
3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