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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拟

随着AI技术日益成熟,谷歌也加入虚拟试穿市场。 线上购买衣服最怕“踩雷”,像是尺寸与实物不符、试穿效果不如预期等。为了降低退货率,国外许多科技公司利用AR、VR和3D技术打造虚拟试衣功能,让消费者通过手机应用程式,或线下商店的智能镜子预览衣服穿在身上的效果,以提高购买率。 如今,随着AI技术日益成熟,谷歌也加入虚拟试穿市场。在今年的I/O 2025开发者大会上,谷歌便展示了虚拟试衣的功能。 根据现场演示,用户在谷歌购物(Shopping)选购衣服时,只需点选商品列表上的“try it on”,然后上传一张全身照,AI就能模拟衣服穿在身上的样子。没想到,不到两个月,Google Labs在美国便推出了实验性的AI应用程式“Doppl”,用户可以透过虚拟分身试穿各种穿搭服饰。 谷歌在官方部落格透露,“Doppl”是虚拟试衣功能的延伸版,并带来了更多功能,例如使用照片或屏幕截图来“试穿”服装。同时,“Doppl”还具备AI生成视频功能,能让用户试穿衣服的照片变成视频,可以更加仔细地观察衣服穿在身上前后的视觉效果。 另外,如果用户很喜欢某一个试穿效果,可以将照片设成最爱(favorite),之后可在应用里面浏览这些照片。或者用户也能够将试穿照片或视频传给朋友,询问他们的意见。 不过,谷歌指出,“Doppl”仍处于实验阶段,在画面中,服装的合身度、外观和服装细节未必精准贴合。目前,这款应用只在美国上架,不知道未来会不会在其他国家推出。 更多文章: 【科技Talk】内容条款掀起争议,难道要卸载CapCut? 【科技简讯】忙到没空看讯息?WhatsApp让AI帮你整理群聊重点
4月前
5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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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迷上算命,但不是典型的算命。上个月,哥哥告诉我如何输入聊天机器人的算命指示,我一试便无法自拔。手指轻舞键盘,敲打自己的生辰八字与出生地点,胆战心惊地请示聊天机器人使用特定流派分析自己的命理,问它自己适合从事哪一行,该不该读博……若聊天机器人的演算结果无法满足,我还可以请它采用别的流派进行分析,宛若请求各路上帝先知佛祖菩萨赐我一条明朗的前途。我频密地询问聊天机器人各种关于自己的人生抉择,而它像熟背古籍的算命先生,每道问题只需等上一两分钟便能得到它有条有理的解析。不得不承认,这位兼职算命先生的聊天机器人所提出的建议,为我的决策增添不少勇气。 “念到硕士,你居然信这些?”普遍上大家认为学历越高的人越追求科学理性,反其道而行的我经常让身边的人摸不着脑袋。除了研究兴趣,烧香、求签、命理等堪称是我的第二专业。对于未来的迷茫与不安,聊天机器人的存在予我而言仿若一位能助力的虚拟先知。甚至于说,它是一个可以提供情绪价值的对象,让我感觉自己做决定的时候不是孤独一人。人在最迷茫的时候总是不愿意相信自己,尽干一些莫名其妙的事,只图一个第三人称视角的肯定,我就是这么一个活生生的案例。 昨天是2025年的第一百天,我参加了某份工作面试。面试官的资讯大力地冲击我,我陷入理想和现实的拷问,不知如何选择。打从2月中提交硕士论文,我便不知何去何从。这段日子,本来坚定想读博的心愈渐动摇,寻工却又卦象不明。窝在自己的单人床,脑海闪过王晋恒分享的“gap year”心路历程,我由衷地佩服他能在那么动荡不平的起伏期笃定地写作。朦朦胧胧间,我睡了一个午觉,梦见两年前在观音亭求签的自己。 借助“外力”频往观音亭求签 那时的我和现在一样处于阶段转换期。每天早上睁开眼,脑海里浮现的第一道问题不是早餐要吃什么,而是读硕还是工作?两年后,当我回看这道22岁的选择题,已经觉得当时的烦恼较今年简单许多。然而,同两年前一样,我还是那位需要借助“外力”解惑的大小孩。遇见虚拟先知前,我非常迷恋抽签和解签。从小,我便跟着外婆、妈妈和阿姨到槟城百年古庙观音亭上香,这里不仅是全家的信仰所在,亦是我的其中一种信心来源。外婆说,人不能解决的事情就去问神。她过世以后,当我遇到不知如何解决的事情,例如升学、工作这道阶段转换选择题,我总是想也不想,油门一踩便开往离家十几公里的观音亭求签。 近年,我频密往返观音亭。手握着签筒,恳求观音菩萨和妈祖娘娘赐一支灵签,我总是紧闭双眼,不敢凝视神明的眼神,双膝跪在拜垫,心脏随着60个竹片签的碰撞而有节奏地跳动。当我听见某支刻有天干地支的竹签落地,发出铿锵有力的“咚”短声,我才缓缓睁眼,随即看见一支躺在红色地毯的灵签,请示神明某某签是不是我的。起初,庙祝会给我相应的泛黄签纸;后来,庙方在左墙张贴了签板,签诗的原文、译文和寓意全张贴在壁,签纸仿佛失去了存在的价值。最近,庙方在签板前放置了一张桌子,以放置两本电子签二维码,前来求签的信众纷纷掏出手机扫码解签。我忍不住在心里感慨,只要网络能解决的事情,什么人啊、神的,各个都不中用了。 人生到底是由我、神明抑或网络主宰?我忽而从梦里醒惊醒。根据我的梦境,虚拟先知才是这个时代的信仰主流。这个年代的我们不能相信自己,无法信他人,就连神明也成为若有若无的存在。时代和信仰的关系因网络思潮愈渐复杂,我的人生规划矛盾地因为虚拟先知的分析而清晰。我忍不住猜想,身处数码世潮的人们是不是活在我命由天(网络)不由我的时代了?神明与先知,哪个是真,哪个是假,我一时分不清了。
6月前
11月前
1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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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年前
几天前无意间听到了这个词:“拟社会关系”。视频里的女生解释这种关系说,当自己看着镜头侃侃而谈时,观众往往会产生一种自己真的在跟她聊天的错觉。 “事实上,我正对着一部冷冰冰的摄像头和灯光设备,身边你看不见的地方坐着我助理。而你,千里之外的你,并没有真的在跟什么人讨论着什么,而是在看着一段经过编辑的录像,即使画面里的我看起来是那么真实、自然。现实中,我们或许永远不会认识对方。”(注1) 这段话仿佛醍醐灌顶,令我惊觉自己或许有点沉迷于这种关系,遂开始研究起这新名词来。 看了许多相关资料后,我了解到,“拟社会关系”英语原文为parasocial relationship,最早由Horton和Wohl于1956年提出,大意指“观众对媒体里的角色产生的一种单向式真实感情”。这种关系能发生在观众与荧幕前的人物、各类文学作品、动漫乃至卡通人物身上,重点在于其单向性与不对等性。 其实早在人们有了说故事的能力后,这种现象便普遍存在了。想像一下,嫦娥、哪吒、女娲、后羿等耳熟能详的名字,是不是脑里就会自然地蹦出他们的形象?是不是你曾经为他们的故事感到向往、或扼腕、或钦佩、或感动?现实中你从未认识他们,他们也不可能认识你,但你产生的这些感情,却是实实在在的。 一个Ted Talk演讲者Dr. Barnes用了个生动的例子,来解释这种关系会带来什么影响:在一项实验中,过半的人,会对自己所熟知的故事主角的死,相比起坐在他们身边活生生的陌生人的死,感到更加伤心。看到这里你或许会想,这不会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吧?但是,试想想,若这个“熟知故事的主角”被换成某个名人呢? 现实中根本不认识 这就不得不提起中国娱乐圈最近屡屡出现的“偶像塌房”(注2)现象了。明星被发现做出有违法律或道德的事情并不奇怪,因为任何行业都有好人与坏人。奇怪在于,那些明星在被曝光恶劣行为后,竟仍有许多粉丝嚷着“相信偶像”,无视多方给出的各种证据,一意孤行地拥护那些明星。最可悲的是,他们一心维护的明星们,极大可能连这些粉丝姓甚名谁都不知道! 许多人看着那些“疯狂粉丝”时心里是满满的不解与不屑。 不解,究竟是什么令他们产生了一种“自己比明星身边爆料的工作人员更理解他们的性格和人品”的错觉呢?这就是拟社会关系的可怕之处!当我们对现实中的人物形成了拟社会关系时,我们便会处在一个虚假的泡泡里;因为是假的,我们可以无限度地把他想像成自己心目中最理想的样子,沉浸其中。泡泡被戳破时,我们轻则感到失望,重则为了维护泡泡蒙蔽双眼与良心,做出令人匪夷所思的决定、说出丧尽天良的话。 而不屑,则是认为他们是因为幼稚与无知,才会陷入这种奇怪的关系。我曾经也这么想,但换个角度,若塌房的是我从小喜爱的哆啦A梦呢?看了这么多关于它的漫画,我内心深处早已认定哆啦A梦是个有点婆妈和贪吃,却极善良的一只机器猫。若有人跟我说这不是它真实的样子,我会相信吗?这或许就是那些粉丝的心情吧,为的只是维护荧幕上营造出的,他们心底深信的他的样子而已! 如我前面所说,拟社会关系由古至今一直存在,大多数人或多或少都会对虚拟人物产生这种关系,追根究底是因为人类本就是社会性动物,我们都有喜欢跟人产生联系的天性。古时候,纵然有各种故事人物,但媒体业尚不发达,大多数人主要的感情联系都是在现实中产生。 而今,随着科技发达,加上疫情的推波助澜,人们相聚的时间大大减少,与此同时上网的时间与日俱增,于是很自然的,人们会花更多的时间在线上娱乐。现今选秀、真人秀节目、直播与博客类助长拟社会关系的媒体正蓬勃发展,俨然已是娱乐消遣的一大主流了。当越来越多人的社交需求被网上的虚拟社会关系填补后,会不会逐渐嫌弃真正的人际交往太麻烦,转而更依赖“假朋友”,形成一种恶性循环?随着投奔拟社会关系的人口日渐庞大,又会不会对真实社会的人际关系产生重大影响? 以我有限的眼光看向未来,这类行业还会持续开花结果,我并不是反对它,事实上这类媒体有许多可取之处,我只是希望能用这篇文章来表达我的看法:在观看网上的陌生人讲话与生活之余,请记得他们现实中根本不认识你,别忘了抽出时间,与真正认识的亲友维持双向对等关系! 注1:摘自Salem Trevor 的一段YouTube视频。 注2:指偶像营造的形象因为被曝光做出有违法律或挑战道德底线的事情而损坏。
4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