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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来语

1月前
最近从回收旧书中找到这本1977年新加坡出版的小书《印尼文化论文集》,就在讨论出版时才刚独立28年的印尼,其国语、国体和文化是如何形成的。 以前常有疑问:为何印尼文不叫马来文?不是一样的吗? 近年出版的《帝国炼金术:东南亚的民族主义与政治认同》,研究者聚焦于印尼独立的过程。印尼并不是自古以来一个国家,而是拥有亚齐、爪哇、巽他等许多不同的古文化,而荷兰殖民将他们组成虚拟的整体,现今的印尼国土就是昔日荷兰殖民地的范围。 20世纪初,东南亚各地酝酿脱离殖民,加上19世纪民族主义兴起,世界各地纷纷建立自己的“新民族”,种族文化复杂的印度在英国殖民下被统称为印度人,1902年梁启超也提出中华民族,都是当时新兴的民族概念,受此影响,也开始出现建立“印尼民族”的概念。 最近从回收旧书中找到这本1977年新加坡出版的小书《印尼文化论文集》,就在讨论出版时才刚独立28年的印尼,其国语、国体和文化是如何形成的。 印尼于1949年独立,马来亚1957年独立,新加坡1965年独立,三者在历史和地理上一衣带水,独立运动也互相影响。本书出版时,印尼政治上仍处混乱状态,而新加坡也独立逾十年,正好以印尼为鉴,比如以何种语文为国语?政治体系何者为宜?现在的孩子可能无法体会,今日看来理所当然的国家样貌,其实是数十年来不停整合而有的现状,而且如今仍在整合中。 英国鼓励殖民地居民学习英文,荷兰却不鼓励学习荷兰语,反而鼓励各族使用自己的语言,目的是防止他们团结,因此印尼民族运动需要一种可以连系所有人的语言,而马来语为首选。 马来语有好几百年时间乃东南亚主要贸易语言,它已脱离原始马来语,成为混合许多其他语言的“巴刹马来语”,传教士学习它,19世纪新创的报纸也使用它,因此在独立运动中成为首选,而非选择大多数人使用的爪哇语或巽他语。 早期到印尼讨生活的华人,娶当地女子,讲当地话,被称为侨生(peranakan),他们使用含有大量福建话的侨生马来语(Bahasa Melayu-Tionghoa),并产生“侨生文学”,且创立马来文报纸,对民众产生凝聚力,对印尼独立运动有很大影响力。反之,后来的华人新移民只讲乡语,被称为纯华人(Totok)或新客(SinKeh)。 因此,印尼的马来语自成一格,同时为了表示他们有别于“马来”,他们沿用了19世纪以来欧洲人的希腊化称呼“印度群岛”(Indonesia)为国名,毕竟苏门答腊和爪哇曾有信奉佛教和印度教的古代大国。 这本小册子提供了50年前的跨时空观点。 更多文章: 张草 / 古代医生要会念咒 张草 / 蒙古人眼中的中国史
2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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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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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12日讯)“我给自己的马来话打3分!” “阿哥”郑斌辉首度以马来话出演马来动作电影 《Magik Rompak》,接受记者专访时谦虚地表示,虽然曾经演过马来剧《Korban》,但剧中的对白量不多, 可是这次接拍《Magik Rompak》,语言成了他的最大难关,他坦言像是“回到学生时代背单词”,既紧张又过瘾。 郑斌辉说这回有多场长篇对白要一气呵成,“没时间上课,只能一个字一个字用字典和翻译软件死记硬背,还得弄懂对手说什么,不然无法接词。”他笑说,和语速飞快的马来演员对戏时常在心里惊呼:“What are they…太快了!” 导演郑建国给予高评价 即便如此,导演郑建国仍给予郑斌辉极高的评价:“他的马来话发音和咬字,跟马来西亚华人一样,真的没有两样,而且一直在突飞猛进。” 但郑斌辉依旧谦虚说:“我希望能像新马的马来人那样,但知道这是遥不可及的目标,也许6个月、一年认真学,才可能到那个水准。” 郑导还爆料阿哥现场压力大,拍前最常问他的一句话是:“今天有改对白吗?” 郑建国也透露早在电影筹备阶段,把“阿哥”郑斌辉列入人选。他回忆:“一直很敬仰斌辉大哥,早就想合作,也很感谢他这次愿意演坏人。” 郑斌辉则直言是导演的粉丝:“看过他拍的《PASKAL》,我心想‘怎么可以拍得这么好’,如果这次不答应,连自己都过不去。” 郑斌辉片中饰演身居高位的“大亨”,是个反派,无需亲自打斗,现实中的他却是运动好手,“我会玩枪,也爱骑摩托车,还会武术和变魔术,看别人拍摄动作场面时,真的心痒痒。但正如导演说的,我演的角色就是下命令的人,打打杀杀的事得交给手下。” 郑建国也分享一段幕后:“我们拍摩托车追逐战时,因一直下雨延误了进度,那时还特地从泰国请来摄影师操作特殊器材。另外,片中女主跳车戏原本准备了女替身,但拍到第3天后,我发现女演员自己更敢做,也更灵活,最后直接让她上场,因安全措施做到足,她也很乐意。” 郑斌辉也感谢剧组的细心安排,“他们把我的戏期排得很紧凑,让我拍完就能回新加坡休息。”他笑着打趣:“毕竟年纪大了,不能长时间拍摄。” 魔术加劫案 国际化题材 谈到马来电影市场,郑建国认为必须先稳住新马票房,再慢慢走向国际。 郑斌辉也点出“题材”是关键:“新加坡人看电影最在意是谁演、谁导演,还有是什么题材。像这次魔术加劫案的故事很国际化,就算不懂马来语,看字幕也会被吸引。” 拍完这部电影,郑斌辉最大的收获是“学无止境”。“跟马来演员合作,我发现节奏、幽默、情绪都和中港台的表演方法很不同。我知道得越多,就越觉得自己懂得不够多。如果以后还有拍马来电影或剧集的机会,我一定义不容辞。”
3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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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前
〈婆娑小语:油柑史话〉提到满剌加和满者伯夷的命名,都含有苦味和深意(【星云】2020.10.14)。其实,还有一个带苦的地名久为人们所忽略,那就是彭亨了。 ●苦河 彭亨是从充满人生苦味(pahit pahang)的彭亨河得名的。根据《诸蕃志》记录的“蓬丰”(漳音)和《明史》记录的“彭亨”(粤音),可以推知巽他语“巴杭”(Pahang)的早期面目是Panghang。再从马来语penggang→pegang(握持)、penggaga→pegaga(崩大碗)、mungsang→musang(狸猫)等例子,可以认识到 panghang→pahang是巽他语音的一种自然变迁现象。 过去殖民地官员蔺罕(W. Linehan)说pahang来源于高棉语pāhang,意思是锡,由林明(Lembing)河的锡矿得名,就像吡叻得名于银矿(perak)那样。然而蔺罕所引用的那个高棉语名词解释不了中国古人记录的Panghang。800年前的汉字纪录意味着什么,爱尔兰人蔺罕并没有真正弄懂呢。何况连柬埔寨自身国名,尚且是印度名称Kamboja的完整移植,凭什么要人相信古代彭亨人反而采用了高棉语呢? 卧薪尝胆,以苦为师,向来令人起敬。“彭亨”会不会原是一种被遗忘的带有苦味的植物名称呢?《诗经》多有草木之名,〈唐风〉说“采苓采苓”“采苦采苦”,《说文》也说:“大苦,苓也。”华文的“苦”本来也是植物名称。巽他语“麻坑”(mahang)和“满者伯夷”(majapahit)原都是植物,“彭亨”也很可能原是植物名称哩。 ● 甜河 彭亨境内不止有苦河,也有甜河(Sungai Manis)。但说到甜,自然离不开糖分。锡兰人对蔗糖业的贡献在马来语中留下了历史见证。马来语糖浆有所谓gula serawak和 gula derawa,其中serawak和derawa分别来自僧伽罗语的srawa和drawa,两词本有流淌的意思,用来指蜜汁甜浆。马来语动词bawa(携带)的口头音是bawak,而derawa的口头音也是derawak。这就好像华文“袜”字,普通话虽念wa,但不少人实际念成了入声的waɁ。大多数人只是不自觉而然。僧伽罗语的srawa之所以变成马来语的serawak,也是一样的道理。 Sarawak是serawak的旧式写法。“越”字的揭阳音和澄海音正好是wak,这就是婆罗洲潮译“砂朥越”必用“越”字之所以然。有人反对方音旧译,提倡重译。真要那样,按普通话发音,应译为“撒拉袜”才是。“袜”是穿在脚上之物,恐怕砂人不会乐意。“撒拉瓦克”怎么样?那就好比嫌弃“哈佛”是粤译,硬是改译为“哈尔瓦尔德”,让人觉得无事生事了!再比如“瑞士”虽是闽译,除机器人外,也不会有人坚持用普通话把它改译为“碎死”的。 ● 适耕庄河 同砂朥越一样肇自河名,并且同以潮州话译音的,是雪兰莪的适耕庄。潮州澄海音所译“适耕庄”是武吉士口音的Sekinchang。用潮音传达武音,贴切不过!印度古语 sakiñcana,意为富饶。河名以此寄意,经巽他化,变为Sekinchan。澄海先辈凭借“适耕庄”佳译,似乎已可媲美陶渊明笔下那位叩开了田园世界的渔夫! 大凡译名,皆取本音为主,起初都不问原义的。“哈佛”跟“开口便笑,笑天下可笑之人”的布袋和尚从无关系,“瑞士”与百岁人瑞风马牛不相及,“冰厢岸”(Pensiangan)非天寒地冻、流水结冰处,“玻璃市”(Perlis)更非清一色玻璃大楼。年轻一辈也许不知道警察厅的旧译是“玻璃(police)厅”。同样的道理,“适耕庄”只是译名,并非原名,不可不知啊!
4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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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龙牙菩提 由于《罗摩衍那》史诗在印度和南洋广泛传诵,民间多晓得药叉王罗婆那(Ravana)住在海滨宝山(Malaya)顶的阆家城(Laṅkapura/Laṅkapuri)里。人们以为Laṅka就是锡兰。但阆家宫城非常人可入,也难用寻常方向来定位。吉打隔海的阆家屿(Pulau Langkawi)也是Laṅka。 阆家屿即浮罗交怡(Pulo Kawi),14世纪汪大渊完成于泉州的《岛夷志略》中标名“龙牙菩提”,15世纪的郑和航海地图上则标名“龙牙交椅”。Laṅka一名,淡米尔文拼写为Laṅkai,实际发音是Linggei,与汉字“龙牙”的漳州音Linggɛ吻合。古代中国航海家听到的岛名是淡音,汉字译名出自漳州海员之手。如下表所示: 一般现代著作把“龙牙菩提”说成Laṅkapuri。但是,既然前面的“龙牙”是漳音了,后面的“菩提”也必然是同类方音才是。如果是puri,只能译为“浮哩”而不会是“菩提”的。何况汉字“菩提”久已专指佛菩萨的悲愿觉心,本来如是,别非他物呢? 僧伽罗语bodhi是觉者,kavi是智者,可见岛名两称含义相近。流行的民间词源学将Langkawi解释作赭色(kawi)老鹰([he]lang),这分明是混淆了淡语表示智者的 kavi和表示赭色的kāvi!今名Langkawi无疑是僧伽罗语Laṅka-kavi的浓缩,而马来民间对kawi的解释却不自觉地带着淡语色彩。我们今天能够肯定淡语在浮罗交怡也曾有辉煌的过去,还得归功于古代漳州海员的忠实记音呢! Laṅka位于宝山Malaya。何处有Laṅka,该处即Malaya了。这并非神话!据《元史·外夷传》,互相仇杀的暹国(今泰国)和麻里予儿,在元成宗元贞元年(1295年)归顺元朝,元成宗谕令暹人“勿伤麻里予儿”。麻里予儿一名就是淡语Malaiyūr,用于苏门答腊岛东部,但此时应包括马来半岛西部。淡语此名相等于僧伽罗语的Malayapura,意为宝山城。这是关于马来半岛受中国保护的最早记录,比郑和下西洋早了一百多年。 浮罗交怡以南是无人居住的大狮屿(Pulau Singa Besar)和小狮屿(Pulau Singa Kecil)。马来语singa即狮子,也出自印度,僧伽罗语为siṅha,淡音为singgǝm。龙牙菩提、龙牙交椅、麻里予儿这些淡语古名,可以看作南印度注辇(淡语 Colan)王朝留在南洋的文化遗痕。 〖附记〗 浮罗交怡有两个意义相近的印度古名,类似现象也发生在吉兰丹。吉兰丹得名于吉兰丹河,也有两个意义相近的古名:一个是南宋赵汝适(音括)《诸蕃志》(1225年)的“吉兰丹”或《明史·外国传》的“急兰丹”(1411年);另一个是《元史·世祖纪》的“急阑亦带”或《元史·外夷传》的“急兰亦䚟”(1286年)。前者是淡语 Kel-antan,演变成今天标准马来语的 Kelantan;后者是淡语Kelan-itai,演变为今天丹州方言的Kelate。 淡语kel和kelan都指友伴,antan是造化主(梵主),itai有天堂(梵堂)的意思。印度人称穿越孟加拉的大河为“梵子”(Brahmaputra)。吉兰丹河取义“梵友”,想必与天河的传说有关。《明史·外国传》记永乐9年急兰丹王苦马儿派使者向南京朝贡。苦马儿即淡语Kumar。《明史》载彭亨王称“剌惹”(雅语rāja),急兰丹王称“剌查”(淡语 rācā)。15世纪初的吉兰丹仍用淡语,与浮罗交怡相似,只是其汉字译名是官话发音,而非漳音。
5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