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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婉玮

9月前
10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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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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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登与特朗普的权力交接,反映美国急于维持霸权,尽管拜登和特朗普有不同的思路,但对中国这个“假想敌”,两者思路有许多不谋而合之处。 美国现任和侯任总统之间的权力交接让世界陷入冷战结束以来最晦暗的一刻。这是因为,现任总统拜登在卸任前最后“发力”,造成俄乌战争升级,而即将上任的特朗普,在任命人事方面和交接政权的形式都颠覆了美国政治传统,而这一切让国际社会对未来大局惴惴不安。 外界都认为拜登正在给特朗普“挖坑”,故此特意加强支援乌克兰,但其实拜登必须针对朝鲜应援俄罗斯一事有所回应,不得已兑现对乌克兰的军援承诺,故而允许乌克兰使用美国远程武器打击俄罗斯的境内目标,但这反而让普汀使用“奥列什尼克”导弹袭击乌克兰城市,双方因此将俄乌战争升级到世界大战的边缘,而最令人担忧的正是俄罗斯引发核战的可能性。 其实,拜登也有在进行外交努力,此次联同法国斡旋以色列和黎巴嫩达成停火协议。纵使两国都有不得已的因素,都是处在不得不停战的情势中,而拜登极有可能变相帮助以色列腾出手来专心对付伊朗。 现在除了台湾没有受到中共“入侵”,美国还未能对台海有实际动作。 基本上,拜登这四年的对外政策是从军事方面提高其影响力,对多个地区的亲美势力提供军备支援,而相比之下,特朗普更着重于经济复兴。 特朗普在第一任期拒绝了一些国际合作,还对北约收取“保护费”。他在第二次竞选期间扬言会结束俄乌战争,似乎反映其只偏好无硝烟的贸易战。而未来四年,美国将有明显的对内减税和对外加关税的两条路线,减税是为了减少政府的社会责任,加关税则保障国内中低阶层在制造业的就业机会,再加“掘井挖矿”减低能源成本,制止通货膨胀率。这是特朗普重振美国的构想图。但是,其对外的构想让人难摸透,也令欧洲国家和北约忐忑不安。美国内部颠覆传统已增加世界秩序的不稳定性,单单关税壁垒和高科技竞争已足够冲击全球化。 对一些美国人来说,特朗普在背着严重刑事案件下仍能选上美国总统,看起来是励志故事,但也考验着美国的伦理道德。实际上,美国选民未必降低对总统品德的要求,只是特朗普依赖“另类”商界精英的马斯克用金钱洗涤负面形象,加上民主党政府失去民意,有利于特朗普重返白宫,而马斯克就如中国战国时代的吕不韦,以商人的政治触觉看中特朗普乃“奇货可居”。如今,这名“造王者”将陪同总统实现伟大的美国梦想,重塑美国霸权,这对美国人民而言并不是一件坏事。 总而言之,拜登与特朗普的权力交接,反映美国急于维持霸权,尽管拜登和特朗普有不同的思路,但对中国这个“假想敌”,两者思路有许多不谋而合之处。简言之,拜登之前延续特朗普对华政策,不但持续关税壁垒,还以军事联盟围堵中国,而特朗普更不可能撤销亲自压制的措施,至于拜登促成的军事联盟,若能为美国霸权效力,或转为服务经济的围堵战略,应会得到延续。 如今面对中国增强对中东和欧亚大陆乃至南美洲的经济影响,特朗普在第二任期对中国的强硬姿态不会低于第一任期,但拜登至少愿意与中国在应对气候变化和毒品问题维持合作关系,而这些在短期看不出有利美国发展的合作则未必能进入特朗普的眼帘。
1年前
放大视角后,就会发现自杀现象之普遍,已形成人类社会隐忧,轻生者并不限于年龄和心智程度。可以确定的是,自杀问题与社会竞争关系和政府福利政策之间有直接关联。 最近屡传青少年轻生案,引起社会关注。 据2024年世界自杀率统计,东南亚国家中,马来西亚排名第4,即每10万人当中,有5.7人选择了断生命。 不仅如此,我国自杀投报案统计,青少年是成年人的6倍,即每10万名19岁至40岁人口中,自杀投报为2.33宗,然每10万名15岁至18岁人口中则达12.72宗。更令人忧心的是,怀有自杀念头的青少年人数比例正在逐年上升,从2012年的7.9%,到2022年已达13%,狠狠地戳住教育部的神经,正迫切寻求有效的干预措施。 然而,如何才能让青少年回心转念,不再自寻短见? 虽然未成年人对国家经济贡献还很有限,却是最值得国家栽培的群体,以期为国家贡献更高端的科技和进步的社会。但在栽培学科教育之余,现在来看,青少年需要心理辅导以缓解各所面对的人生困境已成迫切,且需要我们在关心国家经济和社会安全之时严正讨论之。 追究青少年的自杀因素,教人最多猜想的是受学业压力、家庭关系、情感烦恼及校园霸凌等所逼,难逃大众讨论的,还有跟生活密不可分的网络社交媒体。 其实,社交媒体正在改变成年人工作与休闲的模式的同时,到底对未成年扮演怎样的角色? 倒过来说,传统的观念与价值观正在接受网络时代的革命冲击,同时,也改变了大多数人对生命的看法。或许应从回想与青少年的互动过程中,了解他们受到的价值观影响的根源,而成年人自杀的案件也是屡屡发生,两者之间必定存在互为的因素。 过去觉得珍贵的东西,现在不再觉得;生命,放在任何时代、任何人身上,一生只仅有一次,然而,轻生者越来越多,警醒了我们,老掉牙的“人生没有take two”在网络时代千奇百怪的人生观面前,渐渐失去说服力。 本应该扮演引导人生的成年人,随时也处在职场霸凌、家暴和社会歧视的环境里,在成年人的世界感觉灰暗和无助,而越来越多的小说、影视作品和社交媒体充当 宣泄情绪的出口,在现实生活压力越来越巨大的时候,“爽文”蔚为风潮。 可是,虚幻世界带来的情绪宣泄,始终不能成为“解药”,谈论预防自杀也并非作几篇文章、发表几种意见就有用,但首先须要引起社会关注现象,将自杀课题列入社会问题中的亟待解决之务,以期获得政府投注更多资源。当然了,国会去年通过精神健康法案,包括将自杀除罪化,显示积极性,然距离“预防胜于治疗”的目标还很远。 因此之故,亟需结合三个领域的意见和方案,至少是多管齐下,同理,预防青少年轻生的措施,也非仅靠教育部就能解决。总结而言,探讨青少年有自杀念头的因素,不尽属青少年问题的范围。 换句话说,整个社会的环境影响各年龄段和各阶层,从生活模式到人生价值观。 放眼国外,各国都有自杀率上升的问题,从被光鲜亮丽包装的影视明星到政府官员,乃至一般家庭。放大视角后,就会发现自杀现象之普遍,已形成人类社会隐忧,轻生者并不限于年龄和心智程度。可以确定的是,自杀问题与社会竞争关系和政府福利政策之间有直接关联。
1年前
在民主化过程中,主流政党必须顺应时局而作出改革,但往往给党内产生分歧到分裂的挑战,而若不作改革,老牌政党衰败则是迟早的事。 长时间观察本国与台湾的政治生态之后,笔者发现来自不同社会结构和政治制度的主流政党的一些共通处,即政党兴衰跟国家从威权转向民主化有一定的关联。 在民主化过程中,主流政党必须顺应时局而作出改革,但往往给党内产生分歧到分裂的挑战,而若不作改革,老牌政党衰败则是迟早的事。 在社会结构和政治制度方面,台湾与马来西亚存在差异不小。台湾虽也是多族群社会,但各族群接受汉化程度深,即使“去中国化”,仍延续中国汉语和省籍方言以及中华文化;马来西亚的多族群来自不同民族,不同的历史和文化所形成的社会隔阂是国民团结需要突破的难题。 尽管体制不同,台湾与马来西亚的社会皆拥有威权转向民主的经历,而国民党和巫统命运也有一点相似。 国民党于1949年退到台湾后,进行了威权统治,实行“党禁”,处于一党优势之中,而至1987年解除“党禁”后,出现多党竞争而改变了政党体制,更是国民党面对小党制衡的开始。彼时的党外力量转化为政党,国民党内青壮派得不到支持之下出走,创立了“新党”。2000年以后,前台湾省长宋楚瑜的亲民党和前总统李登辉的台联党加速分化国民党及其选民。 马来西亚从三党联盟时代起,巫统,马华公会,国大党代表三大族群组成政府,后扩大多元主义合作,组成国阵。巫统作为马来执政大党,虽党内斗争不断,尤其是从马哈迪到阿都拉和纳吉,横跨三任首相期间,多次发生巫统党内斗争衍生政治事件,但巫统仍稳坐一党独大的地位直到2018年。 国阵于2008年大选受到重挫后,纳吉推出一系列的国家转型政策之余,也对巫统作出一点改革,而国家与政党双重改革之下,从另一角度看,是对既得利益派系极大的挑战,自然会受到保守立场反弹。到了2022年底的大选,党内基层更是在接受巫统败选的打击下,还得接受党核心与希盟共组政府。而今巫统的躯壳和精神力量完全由党核心,凭借着党主席的权威和倚靠政府势力掌控党职和党务,根据时局发展决定开放重要党职选举与否。相比于台湾的国民党,自从2014年已经连败三届,在野力量日趋分化的窘境,巫统连败两届大选却还能保留在内阁,代价是放弃部分原则而且得不到基层的谅解。 至于国民党,民主一方面是党员奉行的原则,另一方面也让每次的党主席和总统候选人难逃内斗的命运,往往黯淡收场,效忠领袖的基层之间因此衍生对立,进一步催化在野的力量分散。 然而,两个主流政党在振兴方面的困难,也大致相同。 首先,主流大党拥有厚实的地方人脉和政治资源,但僵硬的意识形态和不容易接纳新人领导的固化作风始终吸引不了理想者。其次,大党海纳百川般的融入多元主义后,“山头林立”下,非当权派的意见不容易被重视。值得一提的是,国民党之中支持两岸和平磋商统一的立场,在抗中保台的意识流行下,让国民党整体却步,避而不谈,不但错失开展多元路线的机会,也等于放弃促进两岸和谈的政党优势,使基层更加迷茫于未来的党运。 再谈巫统,尽管能从几场补选证明基层仍有支持度,但总归是选民心境有别于大选时期,而且要求基层在被僵化的意识形态上接受与非马来政党合作,始终非三五年能达到的事,而这也给了土著团结党和伊斯兰党趁机发挥替代价值的机会。 由此观之,主流政党还会持续衰败,不过各有维持苟延残喘的秘诀而使步伐快慢不同。
1年前
美国抗拒他国势力崛起的动力促使了大国外交政策,而且会继续体现在大国博弈和国际竞争制度方面,而今后较难更改的局面应是,各种联盟透过海上巡演较量的常态。 美国依然领导世界多国,对国际体系和世界秩序都有主导角色,所以,一场美国大选,不仅关乎其国内政治,入主白宫者,所作的外交决策与当前国际新动向紧密牵动。 这届美国大选,共和党和民主党所派的候选人都有政治缺陷,但不改美国对国际的影响力。进一步说,美国大选出现都是“烂苹果”的窘境时,国外的竞争对手也都蠢蠢而动,尤其是亚太地区的几个大国。 较早前,中国、俄罗斯、朝鲜各用“导弹”造势,正突显了美国对亚太事务的力不从心,而中国已不吝于围绕台海的“硬实力”,朝鲜则以履行与俄罗斯的全面战略协议为由,派了部队到库尔斯克地区支援。这些领导人搅动了亚太情势,朝鲜更是有可能把朝鲜半岛推入俄乌战争之中,但于此同时,他们也对美国及亲美势力证明自身是亚太地区安全的把握者。 而今,美国大选落幕,各界忧心于候任总统特朗普如何再一次搅动世界秩序,同时也好奇他会如何促成俄乌停火。而毋庸置疑的是,无论白宫的新主人是谁,何党主导参众两院,都将不改变美国以遏止中国实力,维护国家利益的目的。故,美国的外交决策也将继续影响亚太地区的安全与冲突。 尽管美国对亚太的影响力正被中国、俄罗斯、朝鲜挑战,但其民主价值与军事联盟依然发挥局部效用,因有些国家需要利用“美国威慑”应对“中国威胁”,而所谓的“中国威胁”则包含中国“一带一路”中输出的文化影响和制度安排。 中国的文化“软实力”在全球化作用之下融入异国社会,无可否认引起文化冲击且衍生社群排斥感,而国内社群冲突,无论是宗教、民族之价值观或者利益引起的,最终可由权威的政府用法律或调解渠道强制解决,然而,世界上各种“冲突”相对不容易化解。 自由主义者相信国家间经济合作促成相互依存的国际关系,并且机制化为秩序和制度后,可以缓解现实主义者所形容的“无政府状态”,维持和平对秩序,所以,冷战结束后,国际组织蓬勃发展。 简言之,国际组织为冲突国制造和平的机会,而过去的重要国际组织由西方发达国家主导,而今起点或核心放在亚太地区的国际组织正在成型,渐渐的往平衡发达国家力量的方向发展,金砖组织正是其一,成为全球南方国家参与重建世界秩序的“试金石”。今年的金砖峰会在创始国之一的俄罗斯举行。俄乌战争爆发以来,俄罗斯备受美国领导欧洲孤立,而俄罗斯此番有意借金砖抗美,颇有政治博弈意味。 不过,金砖包容异己与多边合作机制,是不可转移的焦点,否则的话,可能被当作竞争制度的工具而产生新的国际冲突。 尽管亚太地区存在不少的分歧和政治较量,但各国经历过二战的摧残,存有最基本的和平共识,中国与印度在金砖峰会前夕化解边界冲突,亦可说明地区大国对冲突有自控力。 如果美国能减少“重返亚太”的兴趣,国际组织或能发挥更显著的制度作用,按照特朗普接下来会否维持拜登的亚太战略,尤其是针对环太平洋的的军事联盟,确是直接影响朝鲜半岛和台海和南海的安全情势。 综上所述,俄乌战争有朝鲜的加入、中国不断展示军事力量,这些构成亚太新动向,不无与美国内外政策有关,总体来看,美国抗拒他国势力崛起的动力促使了大国外交政策,而且会继续体现在大国博弈和国际竞争制度方面,而今后较难更改的局面应是,各种联盟透过海上巡演较量的常态。
1年前
团结政府促成了巫统和行动党的共识合作,让民族和民主共同推进民主化,既能持续保护马来民族利益,也能推动去威权化的改革,无疑是成功的政府模式。 团结政府即将迈入第三个年头,希盟和国阵的共事也越来越熟练,如行动党秘书长陆兆福的形容“最初尴尬,现今终见曙光”。原不被看好的联盟关系,在6州选举和几场补选之中没有构成“票房毒药”,团结政府将现象解读为马来选民接受非马来人分享政权,非马来群体也将团结政府视作击退国盟和绿潮的“利剑”。故此,开始有人看好2026年或下一届大选延续团结政府的模式。 团结政府促成民族和民主派两股势力的结合,互补了国阵和希盟各自的劣势和缺点,让两边各取所需,不仅如此,还让巫统透过马哥打和能吉里的补选赢回议席。现在来看阿末扎希当初强制国阵成员党支持希盟,算是押对宝了,巫统如今是获利最多的政党,继续支撑了国阵,不过,其它的成员党尤其马华公会在原地踏步,不思进取与受限于利益重合的原因皆有。国阵未来是否继续与希盟合作,巫统应该会将衡量点放在巫统与公正党的选区分配,而不是成员党的的难处。 巫统看上去是满血复活,但细思引以为傲的那两场补选,未见得团结政府已经打退国盟。巫统在马哥打补选的胜利仅说明基本盘未变,不存在巫裔回流的理据,在能吉里补选的胜利仅说明选民开始支持和信任,但吉兰丹州还是伊斯兰党治下,不至于撼动基本盘。如此来看,巫统和伊斯兰党的基本盘变化并不大,不足以小观大。 再谈希盟,与国阵不同的是,成员党平起平坐并且集体意识驱使下的行动党愿意屈就于公正党的领导。自从与国阵联盟,最受争议的当属靠着华裔选票稳站国会第二大党位置的行动党,有点像娱乐圈的偶像团体,既靠流量制造顶流,也能被流量反噬,行动党与华裔选民的关系就是如此。若华裔真能接受巫统,就不会一天一天的离弃马华公会,而若巫统补选胜利能说明马来选民接受团结政府,那么华裔选民投票率偏低也就说明行动党的未来不乐观。然而,行动党的处境似乎没有促使希盟检讨应否与国阵继续手挽手。 马华公会继续原地踏步,行动党就还能继续享受华裔选民的红利,直到华裔觉醒的一天到来,不再接受政治大局的绑架。 但华裔选民不会轻易放弃行动党,除非出现更靠谱的华基政党取而代之,又或者除非国家实现真正的民族平等,不再以马来民族主义统治,否则华裔选民只能继续走在支持希盟的道路上,最起码挨着希盟能见着改革的曙光。 总结而言,团结政府促成了巫统和行动党的共识合作,让民族和民主共同推进民主化,既能持续保护马来民族利益,也能推动去威权化的改革,无疑是成功的政府模式。不过,所谓有得必有失!从大处看,国阵和希盟各有所取,但就以上所述的真正收取者不多,而且团结政府与国盟之间的势力较量依然是谜,只有赢了大选才能证明马来人和非马来人都接受团结政府的模式,也才能证明它是“击退绿潮的利剑”,但下一届大选很可能回到“三足鼎立”的局势,因为两个阵营继续绑在一起打大选,除了巫统会继续获利,其它政党面对的是严峻挑战!
1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