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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 10:40am 17/09/2023

安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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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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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焕然.东马是“我者”还是“他者”

安焕然

如今人看,或许已稍微贴近,但或许这也是因近年来西马政治和种族关系丑态毕露,丢人现眼,东马成了一面反照的镜子,才慢慢“看见”了东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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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6年8月,我在本栏写了一篇《远离东马》,感慨地写说:“我们常自认是马来西亚人,然而我们对马来西亚的了解,大概也仅是局限于西马,甚至更确切的说,仅是西马的西海岸当今经济相对比较发达的那几州及那几个“大都市”吧!我们华人,爱谈中华民族的伟大,爱夸那文化源远流长的历史。我们对千里之外的两岸关系的统与独的关注,比起那对既属我们的国土一部分的东马人的生活及其存在的特殊性的诚心关怀,似乎还要来得热衷吧!就这样,我们似乎又渐渐地远离了东马。”

事隔二十多年,如今西马人看东马,或许已稍微贴近,但或许这也是因近年来西马政治和种族关系丑态毕露,丢人现眼,东马成了一面反照的镜子,才慢慢“看见”了东马。不过那些一直嘲笑东马“政治青蛙”多,东马选民“愚昧”“不醒觉”的西马傲慢网民,不见得会有被打脸的羞耻感。

西马人看东马,很多时候仍然是以“他者”视之的。或许更多是因旅游次数多了,喜欢那里的自然景观、山和海,以及过去被忽略的当地美食,再买点土产。有很多西马人初到东马甚至有种“出国”的感觉。那里车速不急,也快不了。很少车笛声。很多西马人更像是猎奇一般,觉得东马有很多有趣和奇怪的事物,浮光掠影。但若论旅游观光,会玩的,老外,甚至中国和台湾旅客或许比西马人更熟悉东马的海岛,比西马人更会在东马爬山和潜水。

对很多不明究理的西马人来说,东马人的“有趣”,还在于从西马搭飞机返乡回东马,总会在机场买很多Gardenia和Massimo面包,好像成了必备的伴手礼。而东马人要去西马工作前,若是古晋人,一般会先来旧市场打包很多粒烧卖和买很多包哥罗面,搭飞机带回西马,放冰箱冷藏慢慢吃。我去过古晋好几次,每次看他们这样,也好玩好吃跟风。这是一种东马情谊的集体记忆吧!味道如何独特,我说不出,大概就是古晋人的一种思乡情怀。

东马有东马的问题,有些时候那些问题也是“大马”的问题。但有多少西马人会去关心当地人的生活、当地的民生问题和公共建设呢?即使是做华人学术研究的,恐怕国外学者(如黄建淳、陈琮渊等)的参与,比西马学者还要深入和熟悉。而且东马的华人研究,单就砂拉越华人文化协会出版的书,无论是质还是量,都远远超越西马各州的水平。从早期刘伯奎、刘子政的文史论集,经田农(田英成)、朱敏华、再到中生代和年轻一代的蔡增聪、吴诰赐、蔡静芬,陈雁妮、李海丰等等,学术传承,代代有人。我尤其佩服古晋中华中学历史老师李海丰以解构史学研究刘善邦信仰,既体现作者的历史识见,也可窥当地的学术自由和包容。而在全国学院派里,写反殖记忆神山游击队的马大黄子坚教授更是带出了其一批很坚实的学术团队,对大马的华人学术研究贡献很大。黄子坚及其学术团队的研究成果已不仅仅是“华人地方史”的层次了。另,今年9月,策略资讯研究中心出版吴佳翰《谁是“沙巴之子”?Sino与土著地位的距离》更是一本叩问族群如何定义,马来西亚土著和原住民如何定义,深具问题意义的好书。以“沙巴之子”的个案研究,叩问的是更大的族群认知议题。

而在方面,2004年陈大为在《赤道回声:马华文学读本II》序文就指出马华文学可分为三大板块,一是“花丛里的锋鸟:西马文学的创作欲望”,二是“异域的孤军:旅台的想像与真相”,以及三“遗迹重现:不再陆沉的婆罗洲”。这三大板块如同文学的“联邦”,没有所谓中心和边缘之分,它们一起构成当代马华文学的全部内容。

以上的见与不见,都是我们应该虚心正视的。其实东马和西马(即使东马本身沙巴与砂拉越)的政治生态及历史渊源都很不一样,有其明显的特殊性,也有其当下的“大马化”的回应与挑战。过去的没有假期,如今列为公假,是不是东马地位提升不重要,重要的是,在“我者”与“他者”之间,我们什么时候才不视彼此为猎奇的异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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