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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薪

2天前
4星期前
3月前
6月前
两题开放式问答:“想离开出版业的原因”、“您对图书出版业未来的看法或建议”,汇整后显示,年轻出版人普遍对低薪、缺乏升迁机会、工时过长感到疲惫。许多人身兼编辑、行销、客服等多种职务,但待遇却没有反映这样的付出。 台湾媒体《经理人》3月公布的产业薪资调查显示,出版业的薪资成长幅度在16个产业中只赢过一般服务业,处在末段班。这和我们团队2023、2024年连续两年做的“图书出版产业薪资调查”结果很一致。我们调查的填答者以26岁至35岁为主,正是产业里的中青世代。从数据来看,出版人月薪中位数大概落在31000到40000元之间(约马币4200 – 5400),远低于台湾主计处去年10月公布的全体受雇员工平均薪资46655元。(约马币6,300) 问题不只在薪资偏低,还包含统计分类不精确。台湾主计处把出版业归类在“出版影音及资通讯业”这个大项里,导致出版业的薪资数据被同类中的高薪产业拉高。去年1月至10月这一大类的平均经常性薪资是67470元,根本不能真实反映出版人的实际待遇。也因此,我们团队去年10月再次启动了产业薪资调查,并特别设计开放式问答,想看看年轻出版人真正在意的是什么。 从进修到离职,出版人寻找可持续的未来 两题开放式问答:“想离开出版业的原因”、“您对图书出版业未来的看法或建议”,汇整后显示,年轻出版人普遍对低薪、缺乏升迁机会、工时过长感到疲惫。许多人身兼编辑、行销、客服等多种职务,但待遇却没有反映这样的付出。即使拼命做事、努力达成业绩,也很难等到调薪或升职的机会,时间久了热情自然被磨光。再加上缺乏完善的培训规划,让整个产业越来越难留住年轻人。 尽管如此,多数年轻出版人对进修与跨域发展仍抱持高度兴趣,最想补强的技能包括数位行销、内容企划等实务能力。现实是,低薪和长工时让这些愿望卡在“想做但做不到”的窘境。有些人干脆离开出版业,转向科技业等更有前景的产业,但也不免面对职涯转换与自我定位的难题。 不少填答者坦言,出版社的进修资源很有限,对于如何支持员工成长,仍有努力空间。出版人并非缺乏学习动力,而是在制度与条件上,仍期待更具支撑性的环境。 更多文章: 【书市小耳朵】独立书店办书市:感性读书 理性祭改 【书市小耳朵】台北国际书展:人潮汹涌买气佳 【书市小耳朵】马华文学影视化,从黎紫书开始 【书市小耳朵】琼瑶逝世,引发善终权讨论
6月前
7月前
每一代人都有每一代人的挑战。低薪是现实,但你怎么回应它,是选择。躺平、出走或奋起,你会怎么选呢? “大学毕业生薪资,理论上应介于7000至8000令吉。” 这句话不是我讲的,是国行前总裁丹斯里莫哈末依布拉欣说的。 此言论一出,瞬间引爆社交媒体。打开留言区,对丹斯里的吐槽霸屏:“满街都是大学生”、“大学生素质不如以往”、“这个又是哪里来的砖家”等。还真是一点都不意外。 作为一名大学毕业生,虽然对目前的大环境感到沮丧,但也不得不承认,网民并非全无道理。 说到底,雇佣关系本就是一场交易——老板付钱买你的时间、体力、才能;你则需按时劳动,为其创造价值。而交易最讲究的,就是供需。 过去,大学生是稀缺资源,市场对大学生的需求大于供给。那时有大学文凭,就像在身上镀了金,自然值钱。 后来,私立大专院校如雨后春笋般涌现,非巫裔终于不再受固打制度所限,只要成绩达标,人人都有机会升学,这本是好事。然而,随着时间推移,供需天秤倾向另一种失衡——大学生多了,优质岗位却没跟上。 当稀缺资源变得随处可见,社会又没有为大学生准备足够的容身之处,大学文凭自然就贬值了。 丹斯里忆述,他1984年初入职场时,起薪是1300令吉,工作半年就能买车、工作3年就已经有能力供一间房子。从丹斯里的描述中不难看出,那时的毕业生薪资确实足以实现体面的“生活”。 反观现在,2000至3000令吉的起薪,别说买车买房,天天都在捉襟见肘。多数年轻人不是在“生活”,而是在“生存”。而且,比起实用的理财技巧,马来西亚的教育更喜欢授予学生加了一堆英文字母的数学课。 学历与薪资的落差、理财观念薄弱、日益倍增的物价,把很多人逼成月光族,或选择成为月光族。不少年轻人干脆躺平,奉行YOLO(You Only Live Once)主义,每月光光,恶性循环。 但,低薪真的是困局,而非选择? 大多数人都无法左右市场起薪,但对于是否甘愿屈身于困局,我们还是能做出选择的。 今天很多人因为对薪水不满,工作敷衍、得过且过。我理解这种心情,拿一分钱办一分事嘛。但,你有没有想过,这同样是种恶行循环呢? 我们要了解雇主的心态:出钱雇人,当然希望物超所值。你不想吃亏,难道老板就想吗?在你尚未证明自己所能创造的价值之前,怎么让人相信你值得更多? 换个角度思考,今天一款新品牌手机面世,对于它的实际效用一切皆属未知,但售价却与苹果手机相近,试问,你会买吗? 我不是鸡汤仔,只是,这就是现实。除了父母,没人会不求回报地花钱在你身上。 成果,是证明自己最好的底气。如果你已经交出成绩单,却没被赏识,那就走人。雇主不惜才,你也不必待他如初恋,他吃香喝辣买车买房时又不会算你一份。 更何况,跳槽往往是涨薪最快的方式。近期就有一位网民分享,他通过跳槽,工资在7年内从3500令吉涨到1万5000令吉。只要你有真本事,市场自然会替你证明。反之,你就得反思,雇主或许没有亏待你。 当然,雇主也要自省:钱给得不够,还想对方为自己卖命,怎么想都不现实。 正所谓一分钱一分货。我的朋友曾如是说:只要钱到位,不要说加班,要我睡公司都没问题;只要钱到位,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如果有, [vip_content_start] 那肯定是我的问题。 欲先观察员工表现的心态固然没错,但,时代不如以往,低起薪不仅无法获得员工全心全意的付出,可能连人都请不到。 还有, 画大饼式的废话,不止老员工听了耳朵长茧,年轻人更是完全不吃这套。前面说了,雇佣关系就是一场交易,实实在在的回馈,才能换来最优秀的劳动力。 企业若想经营得长久,唯有不断引进新血,方能续命。老员工有车贷房贷还有已经传宗接代,现在多数年轻人没有足够的财力给自己系上这种羁绊,一言不合就裸辞的案例也不在少数,如何设法留住年轻劳动力,同样是所有雇主需要顺着时代浪潮去改变的。 除非你不想把自己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传给子孙,让他们世世代代都能享福。 至于华社,常有人担心华裔生育率低,未来政治地位堪忧。但华社也要思考,你们是否提供了年轻人一个愿意成家的环境?那些在留言区批评丹斯里的,有几个是华裔老板呢? 哎呀,新闻系DNA作祟,向上批判的笔锋又太尖了,离题。我们回来。 除了老实工作,我们还有其他路径可选择:创业、直销、斜杠副业、投资理财等等。最直接的方式,就是出走。 新加坡的薪资是这里的三倍,欧美更高。人才外流固然国家不利,但这是国家种下的因,如今也只能自食其果。 此外,无论斜杠副业或创业,都需要学会理财,否则赚得再多也没用。很多人说,明天和意外不知道哪一个先到,至于思考那么久远的事吗?我完全理解。但,要是没死呢? 每一代人都有每一代人的挑战。低薪是现实,但你怎么回应它,是选择。躺平、出走或奋起,你会怎么选呢?
7月前
7月前
因为热爱,因为信仰,因为意义。 这个2月在吉胆岛度过了6天。此前,我曾两次造访这里,但都是当天往返,从未真正停留过。作为观光景点,吉胆岛的面积并不大,两日一夜已足够。然而,这一次的6天感觉不再只是旅途,而是短暂生活。 时间在这里格外缓慢。清晨骑着电动车在岛上四处游走,沿着木板路穿梭于渔村的巷弄间;夕阳西沉时,便坐在桥头看着远方渔船点点,听着海浪轻拍岸边。这6天的返璞归真,不仅是生活的简朴,更是心态的回归。 此次渔村之行并不完全是度假,主要还是为了协助一群在中国留学的大马学生拍摄他们的毕业作品。由于资源有限,学生剧组往往需要业界的电影工作者作为外援,协助完成拍摄,形成了一种新旧交错的独特组合。 这样的组合,注定少不了摩擦。初出茅庐的学生剧组靠沸腾的热血驱动,处事节奏与安排上难免手忙脚乱,而那些在影视圈浸泡已久的电影工作者,却往往难以适应这样的节奏,仿佛水土不服。面对这些满怀梦想的未来电影人,我们才发现自己的眼神早已失去了光芒。我们习惯性地用所谓的“业界标准”去衡量他们,抱怨资源不足,抱怨安排不周,甚至渐渐变成自己曾经讨厌的那类“职场老屎忽”指指点点。我们似乎忘了,自己也曾经这样热血过,也是在这种混乱与碰撞中慢慢学会成长。只是,在日复一日的忙碌与消耗中,我们的梦想早已被“生存”二字取代。如今,我们开始迷失,不断在找寻继续待下去的理由。心跳早已不再炙热,初心也不知散落何方。 后来和同行的电影工作者聊起,才发现原来大家在开拍前都曾动过退意。毕竟大家都需要生存,谁又愿意接受低薪,甚至是无酬,只为了到渔村待上一个星期,投入一项吃力不讨好的拍摄呢? 反正大家还是选择了留下,也没后悔留下来。 对于学生剧组而言,作为外援的电影工作者是他们的恩人——他们总是尊称我们为“老师”,如“美术老师”、“道具老师”、“摄影老师”等,尽管我们自己觉得当之有愧。然而,对那些在影视圈浑浑噩噩打拼了几年的电影工作者来说,学生剧组的存在却有着另一层意义——他们就像一把微光,悄然点燃了我们那几近熄灭的电影梦。 电影是梦工厂,却也让许多人梦醒。每年,无数人挤破头想踏入这个看似光鲜的圈子,同时,也不断有人带着失望与疲惫默默离开。甚至有人说,转行才是电影工作者真正的出路。 电影工作者开始“斗长命” 电影工作者往往陷入一种无休止的内耗循环——没工作时焦虑,开工后又被排山倒海的压力与不公吞噬自己,一点一滴地消磨着心理健康。大家嘴上嚷嚷着要转行,却始终踟蹰不前,因为害怕一旦离开,就再也回不来了;害怕自己刚转身,就会被取代。 电影业就像一张大饼,被前人啃剩一些饼碎,后人只能争抢残存的饼碎。随着僧多粥少,行业竞争加剧,电影行业的人力资源变得越来越廉价。电影工作者开始“斗长命”,甚少有议价的能力。说得难听一点,这个行业是用“人血馒头”堆叠出来的——超长工时、低薪等违反劳工法的现象是常态;被压价、拖薪、甚至公司跑路更是屡见不鲜。身为产业链中最弱势的群体,电影工作者的生活往往捉襟见肘,却因害怕得罪人、没工开,而选择默不作声,独自吞下苦果。大家常无奈地自嘲——自己是在圆别人的电影梦;梦工厂,亦是血汗工厂。 讽刺的是,只有不依赖电影工作为生的电影工作者才有足够的底气去议价。认识一位美术指导,她离开这个圈子后开了一间咖啡馆,看似离这个电影梦越来越远。但主要经济来源不再倚靠拍摄后,她反而能以战养战,从容挑选自己真正喜欢的剧才考虑接案,反而更接近心中的艺术之路了。 电影是光,也是人 每一个追逐电影梦的人都曾以为,只要足够努力,就能触动人心。可现实并不像电影里那般热血,市场、资本、规则……一切都像无形的枷锁,把最初的热情一点点消磨殆尽。到头来,或许感动的只有自己。 这些年,我们奔波于各个剧组,为了迎合影视市场,不断调整自己的原则,向主流靠拢,妥协、让步,大家渐渐忘了自己最初为何热爱电影。就像这片海,潮水涨了又落,落了又涨,而我们就像被卷入其中的一叶扁舟,随波逐流,却早已忘记了最初航行的方向。迷茫之中,我们开始怀疑自己的初心:我们为什么要做电影? 是为了那些无谓的虚荣?还是想做一位真正的艺术家? 其实答案一直都在。就在我们彷徨时,眼前那群满腔热血的电影系学生,正为了他们的作品拼尽全力,倾注所有。他们教会我们,心之所向,身之所往。他们提醒了我们,因为信仰,电影不只是资本的游戏。它是光影,是情感,是人与人之间最真实的连接。电影,终究属于那些依然相信光影可以改变世界的人们。
7月前
9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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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前
11月前
1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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