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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 8:12am 25/09/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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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霸凌/04】赋权孩子 改变制度,让儿童勇敢发声!

报道:本刊 刘紫晴;摄影:本报 陈敬晖、谭湘璇

【校园霸凌/01】霸凌频酿悲剧  谁来守护校园安全?

遭受时,现有是否能全面保障他们的权益?在长期推动儿童权益工作的Sri看来,霸凌不仅是对制度和的双重考验,更凸显了长期忽略大众,尤其是孩子的声音。因此,赋权孩子,让他们有勇气和渠道为自己发声,同时推动制度的改革使其完善,校园安全才有可能真正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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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ri认为教育的意义是让孩子了解自身的权利,并赋权孩子,让他们不仅能为自己发声,也能在面对不公时挺身而出。

统一反霸凌政策的必要

8月末,Child Right Innovation & Betterment Foundation(儿童权利创新与改善基金会)发表了一则关于学校全面反霸凌政策的声明,指出联合国的《儿童权利公约》和《2001年儿童法》已为儿童保护定下方向,因此教育部推行的任何方案必须考虑现实,例如并非所有儿童都有手机,地域网络的稳定性、语言和理解门槛等因素也会影响他们的求助能力。因此,有关单位必须设立涵盖所有类型学校的全国统一反霸凌政策,而不仅仅依靠线上投诉平台。

此外,基金会提出三大诉求:制定涵盖政府、私立、国际与宗教寄宿学校的统一标准;设立可强制执行的要求,包括每间学校成立反霸凌团队、合格辅导员、清晰举报渠道、快速回应机制和安全记录系统;以及提供充足的资金和监督,用于增设辅导员与培训预算。声明指出,霸凌剥夺了孩子的安全和学习机会,因此,解决方案不能只依赖线上投诉平台,而必须由受训的专业人士在规定的时间表与安全空间里执行,并落实全国统一标准,确保每个孩子都能获得同等的保护。

CRIB基金会在8月末发表了一则关于学校全面反霸凌政策的声明。

赋权孩子:从倡导到实践

作为执业律师和CRIB基金会联合主席的Sri多年来致力于推动儿童权利与保护议题,因为她坚信每个人都可以推动制度的改革。2016年,她和友人向律师公会提议成立儿童权利委员会,并担任联合主席逾两年半。期间,他们不仅推动儿童权益的社会倡导,还创立了The Talisman Project——一个赋予孩子成为倡导者的计划,为12至16岁的孩子提供儿童权利、儿童保护及相关议题的培训。

她说:“孩子在遇到困难时往往不会求助大人,而是向朋友倾诉。”因此,她认为最有效的方式就是赋权孩子,让他们了解自身权利并学会应对。在营队里,孩子们学习倡导技巧和了解《儿童权利公约》,讨论与自己息息相关的议题,如网络安全和。“我们发现几乎每个孩子都有过霸凌的经历,通过交流环节,他们会彼此分享经验,也学会如何应对。”

2018年,参与该计划的孩子主动拟了一份校园反霸凌政策草案,提出在校园公共空间设置“紧急按钮”,以便在目睹霸凌时能安全求助。2019年,这份草案收集到许多联署签名,原本计划提交到国会,却因政府更迭和疫情暴发而被迫搁置。

Sri指出,近年来有关校园霸凌的报道增长,意味着孩子们更敢于发声及懂得借助社交平台传播讯息。随着国会特别遴选委员会近期会开始讨论相关议题,这份草案也成为了CRIB基金会倡议推动全国统一反霸凌标准的重要基础。

此外,她肯定教育部于2023年发布的《校园霸凌处理指南》,但也指出这仅适用于教育部管辖的学校,而独中、国际学校、私立学校和宗教寄宿学校,分属不同监管体系。“无论孩子就读哪种学校,政府都有义务保护他们。”这也是她呼吁政府制定全国统一反霸凌标准的目的,既确保所有学校严格遵守,也要建立申诉机制,让失职时能够向仲裁机构求助。

谈到教育部设立的线上投诉平台SISPAA,Sri表示这并不足以解决问题。“许多孩子没有稳定使用手机的条件,有的家庭甚至几个孩子共用一台手机。”她也举例,偏乡地区的网络覆盖不足、家长对孩子使用手机的严格管控,以及语言与理解上的门槛,都显示线上投诉平台难以真正成为普惠的解决方案。“即使是8、9岁的孩子也可能遭遇霸凌,但他们未必懂得操作线上投诉的流程。”

从监控到教育

当孩子在学校遭受霸凌时,家长往往难以及时察觉,孩子可能会出于羞耻或害怕而隐瞒事情,父母也常因忙碌而少了与孩子深入沟通的机会。Sri强调,学校须建立多重保护机制,如培训老师识别霸凌迹象,观察学生的细微变化,例如身上频繁出现瘀伤、衣物损坏或情绪低落等。

“受害者与施暴者之间的界线并非绝对分明,许多孩子可能曾遭受霸凌,但为了自保而加入施暴群体。”她指出,社区能通过觉醒教育提高公众意识,将霸凌塑造成可耻的行为,而非彰显权力的手段,从而夺回霸凌者手中的权力。同时,社会也可以提供经费和人力支持,让更多学校得以推行类似The Talisman Project的项目。

对于教育部宣布在全国200所宗教寄宿学校安装闭路电视监控系统的做法,Sri持保留态度。“CCTV只能用于事后取证,无法霸凌。施暴者完全可以避开摄像头,在监控盲区实施霸凌,而且许多霸凌行为已经转移到网络上。”在她看来,与其依赖监控,更重要的是通过教育和提高意识,才能真正减少霸凌事件的发生。

提到层面的问题,她表示目前只有《刑事法典》涉及对霸凌行为的惩处,而《通讯与多媒体法令》虽涵盖网络霸凌的部分,但整体仍显不足。她认为,如果政府能立法设立专门的仲裁机制,将更有助于政策的落实。不过,这一举措必须经过公众咨询,而非流于形式的说明。

“If not me, then who? If not now, then when?”这是Sri最常提醒自己的一句话。她说:“改变必须有人去做,而我们每个人都有能力成为推动改变的人。”在她看来,霸凌的影响远不止于校园,还会延伸到成年,影响工作、家庭甚至国家发展。她表示教育的意义是让孩子了解自身的权利,并赋权孩子,让他们不仅能为自己发声,也能在面对不公时挺身而出。同时,社会也应传递“杜绝霸凌,鼓励善良”的讯息。

相关稿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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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霸凌/02】霸凌隐藏权力关系 辅导员:须关注双向创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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