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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斯兰

《Harakah daily》在2023年9月1日刊登了一篇马来文文章〈太平宪章:被遗忘的历史文件〉(Piagam Taiping:Dokumen sejarah yang dilupakan)作者是莫哈末·法德利·加尼(MOHD FADLI GHANI)文中提及日据时代关于我国及印尼独立的内幕。 关键人物是左翼的马来知识分子慕斯达法·胡赛因(MUSTAPHA HUSSEIN),他是日军的重要参考人物,他向日军推荐年轻的马来知识分子武哈努丁·阿勒海米博士(DR BURHANUDDIN AL-HELMY)。于是在1943年,武哈努丁被委任为新加坡(昭南)日本军政宣传局的马来习俗顾问。 1944年,武哈努丁博士转到霹雳太平的日本陆军总部担任马来习俗顾问,是马来亚担任最高职位的马来官员。为日本政府服务期间,他觉得要争取独立,马来亚与苏门答腊的宗教学者必须团结并建立伊斯兰民族的力量。 1943年,他在新加坡召开了“马来-苏门答腊伊斯兰学者会议”。 1944年,于霹雳江沙再次召开“马来-苏门答腊宗教会议”。到了1945年,当他计划再举办类似会议时,不幸的被日本政府拒绝批准,因为日本统治者察觉到这些会议背后藏着政治运动的意图。过后,他在获得慕斯达法的政治观点后,将马来亚独立的议题提交给太平的日本陆军总部。日本方面要求他起草一份关于“马来亚独立宪法”。他最终在参考美国宪法后起草了《太平宪章》,这份宪章随后被提交到西贡的日本东南亚陆军总司令部,以供进一步磋商与批示。 1945年8月8日,印尼民族领袖苏卡诺(SUKARNO)、莫哈末·哈达(MOHAMMAD HATTA)及拉吉曼·韦迪奥迪宁叻(RADJIMAN WEDIODININGRAT)乘坐飞机前往越南的达叻(Dalat),以会见日本将领TERAUCHI。他们从印尼雅加达起飞,途经太平时做短暂停留,与依不拉欣·哈芝·雅谷(IBRAHIM HAJI YAAKUB)、武哈努丁博士会面交流,双方讨论同时宣布独立的可能性。 为了达成在马来亚争取独立的目标。武哈努丁与依不拉欣在1945年7月成立了 [vip_content_start] “马来亚特别人民联盟”(Kesatuan Rakyatn Istimewa Semenanjung。简称KRIS),以筹划独立宣言的事宜。印尼方面与日本的谈判进入关键阶段,当苏卡诺等人再度乘机飞往西贡时,再度降落太平,与马来亚代表即武哈努丁博士等人会晤,双方达成协议:马来亚与印尼将于1945年8月17日同日宣布独立。 1945年8月13日,苏卡诺等人从西贡回去时又停留太平,与依不拉欣及日本官员会面,说出日本已经同意在8月17日给予印尼和马来亚独立。 KRIS将负责独立宣言的程序与仪式。 《太平宪章》已获得日本的太平军政部的批准,成为马来亚独立的基础,起草者武哈努丁博士将被推举为第一任首相人选。 然而,8月6日及9日,日本广岛和长崎遭受原子弹轰炸,随后日本在8月15日宣布无条件投降。而印尼在8月17日毅然宣布独立,马来亚则因为KRIS的领袖逃往印尼避难而独立不成。 这篇文章讲述了我国没在择定日子与印尼一起宣布独立,可谓功亏一篑。而当时的太平却是谈论独立及重要的《太平宪章》完成地点。 文章里可以看到,日本答应给予印尼及马来亚独立,是在强弩之末的1945年中期,那时候日本已经极为衰弱。不过,这边厢答应,那边厢又遏止,1945年当他们决定召开第三度的“马来-苏门答腊宗教会议”,就被禁止了。可见日本的虚伪,并不是真的希望马印独立。 至于正式给予独立,则是在挨了两颗原子弹(8月6及9日)造成伤亡惨重,准备投降之后。当苏卡诺等人于8月中旬飞赴越南会见日军将领时,日本才正式答应给予独立。 8月13日,苏卡诺从越南飞到太平时,转告KRIS的成员这个好消息。所以“日本南侵加快东南亚独立”之说,根本是骗人的谎言! 感谢陈慧馨协助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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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元民族的民主国家,“官方”来自多元背景人民的授权;“官方”运作的资源,也来自多元民族人民的税金。在多元种族的国家,这个“官方”完全不该由单一种族、宗教,霸权性垄断。 2025年全球旅游交流会(Global Travel Meet 2025)晚宴出现酒精饮料一事,经马来政客轮番炒作后,首相安华终于回应——严厉警告旅游、艺术及文化部,及其部长张庆信。 安华公开拒绝接受旅游局解释,提出官方场合禁酒“绝对不可有任何例外”,并警告内阁各部长以及政府各部门“此事件绝对不可疏忽”。 安华的回应,显然会令非穆斯林社群失望与不满。此课题显然是马来政客的炒作,是非对错的判断,简单明了。 安华通过斡旋各国领袖,成功让遭以色列扣留的23名全球坚韧船队巫裔成员,得以更快地被释放归国。这已经为安华赚取足够的伊斯兰领袖光环。 安华可以善用这个光环,更有信心地捍卫我国多元文化,和谐共存,抗拒保守宗教势力的无理炒作。但他可能更有兴趣,在保守宗教人群中赢得更大的喝彩。 非穆斯林社会不期待安华为旅游局和张庆信辩护,但他至少应表明立场:原则上,旅游局并无过错。即便执行层面尚有改善之处,此事件也不应被大做文章。 严词警告张庆信,却是与非穆斯林社群的期待背道而驰。安华在姿态上,认同了土团、伊党以及阿克马的角度,认同了供酒问题属严重失误,影响重大。 只是,安华此番回应是否能满足伊斯兰右派的胃口?伊党、土团、阿克马等人要求的是:第一,革除张庆信的部长职;第二,公开道歉。他们期待的场景是:任何被视为挑战马来-伊斯兰霸权的做法,都要面对严厉对付(革职)、受到公开羞辱(道歉)。 这两点,都没有做到。安华是严厉警告张庆信了,但离革职位的要求,距离遥远。张庆信也公关式“表达遗憾”了,但那也并非道歉。 安华的做法,两面不讨好。不过,身为马来领袖,安华不能完全无视马来社会的观点。 因此,安华“只是”对旅游局严厉谴责,算是为旅游局挡下了更大的灾难。旅游部快速回应安华谴责,或许也是事先协调的“灭火”动作。 安华看似处在伊斯兰右派与非穆斯林中间。作为大家长,安华做的是平息争论。多元社会中,各方有所妥协、懂得进退,社会和谐方能维系。 不过,这真的是多元社会最公平的运作模式? 具体而言,酒精饮料该不该在官方场合出现,这本该可以是一个超越宗教、具备弹性的安排。 没有人会在一个类似讨论国际经济发展,或安全合作的严肃论坛,提供酒精饮料。 这并不是因为“马来西亚是伊斯兰国家”或“酒精在伊斯兰眼里是罪恶”,甚至不是“没有顾及穆斯林的敏感性”。那仅仅是因为 [vip_content_start] 场合不恰当。 旅游属于人类休闲活动。政府设立相关部门,目的自然是推进产业发展,为国家带来更大的经济收益,同时发扬我国多元文化的美丽,为各国人民贡献丰富的文化体验。旅游、艺术及文化部,绝对不是贯彻保守宗教价值观的部门。 配合旅游活动的性质,旅游业者参与的活动就不能与严肃论坛的性质等同。在晚宴这类轻松活动,提供酒精饮料不仅无伤大雅,在特定情况还可以是“国际礼仪”。 安华谴责张庆信的同段谈话,也透露了旅游局在提呈给安华的报告中,提出酒精饮料是在晚宴官方仪式结束后,才供给宾客。 看来,宴会当局也确保了,酒精是晚宴进入轻松、非官方的时段才提供给宾客。这种情境下提供酒精饮料,照理说没有人会将其当成国家鼓吹饮酒文化。 去年华教义演风波时,教育部是以避免向学童灌输不利健康的行为,禁止啤酒商标出现在校园内。 这对华教募捐活动造成了打击,也罔顾华教面临拨款不公,必须自力救济的现实。但,由于提出了看似客观的借口,学府也应该宣扬健康生活习惯,因此该说法仍然获得了各族人士的支持。至少,禁令及背后理由,还是成立的。 最新局势的发展让人温故知新。马来右派若能找到现实、功利的理由,以此淡化宗教动机,让立场显得更“客观”、更“理性”。 一旦找不到这样的理由,又或者在特定场景落实宗教教义违反常理,以及不利国家经济,那层“客观”的窗户纸就会被捅破——他们会明目张胆提出:我们就是要落实宗教教义。 伊斯兰右派要的,是让单一宗教渗透社会方方面面,至少是成为官方必须独尊的价值体系。从今往后,非穆斯林必须警戒任何包装精良的宗教渗透,给予能力所及、合法合理的坚决拒斥。 联邦直辖区宗教司办公室(Pejabat Mufti Wilayah Persekutuan)和伊斯兰信仰学院(Institut Kefahaman Islam Malaysia)皆发文提出诸多宗教理据,力陈酒精违背伊斯兰教义。这基本没错。 但两组织还特别提出,在联邦宪法第3(1)条之下,“伊斯兰乃联邦宗教”,所以任何官方行为都必须反映伊斯兰教义与价值。这种扩大宪法第3(1)条款的做法,意图就是建立“伊斯兰国”,也是对立国宪法保障我国世俗体制的重大威胁。 在非穆斯林权益受到空前威胁的此时,非穆斯林政治领袖应放下党派成见,思考共同对策。即便未能联合公开表态,但私下的默契与共识应有所建立。 多元民族的民主国家,“官方”来自多元背景人民的授权;“官方”运作的资源,也来自多元民族人民的税金。在多元种族的国家,这个“官方”完全不该由单一种族、宗教,霸权性垄断。 此次供酒风波,起始点可能是投机政客炒作,但最后却曝露了隐藏在建制背后,伊斯兰化的巨大力量。 马来右派目前对课题如此固执,其反映的是一种唯我独尊,以政治优势垄断国家文化的霸权主义。偏偏,某些类型的文化,又是以敌视、贬低、压制其他多元文化为其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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