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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

3星期前
1月前
3月前
4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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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前
6月前
日子并不总是澄澈如水。有些时刻,阳光明媚,万物安静;有些时刻,却不知从哪一阵风开始,心湖起了涟漪,连带着整个人也有些不安起来。 那是一种难以言说的状态。明明天还是那个天,路还是那条路,生活有序如常,可身体,却像一架被调高灵敏度的仪器,轻微的波动都能引发一连串反应。 它不痛,却让我坐立不安;它不急,却让我时刻提防;它没有确切的名字,却总在我最从容的时候,轻轻敲响警钟。 有一阵子,我总在清晨醒得特别早。学生考试在即,我反复推敲每一道题目的顺序、难度、解说方式,生怕哪一题设得不够清晰,哪一句讲得不够精准。明明讲台下是一群活泼可爱的孩子,我却总在备课中,设想他们皱眉的样子、写错答案的神情。仿佛自己不是在授课,而是在织一张看不见的网——太松,怕漏掉一个学生;太紧,又怕勒伤他们的自由。心紧了,节奏就乱了。有时一杯茶还未凉,便觉得腹中轻响如雷,身体像在替我表达一种“你太在意了”的抗议。 我开始留意那些“不安”的先兆。情绪起伏大一点,思绪缠绕久一点,它就悄悄潜伏在体内的某个角落,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来一场突如其来的“提醒”。 起初,我把它当成敌人。责怪它打扰我原本安排好的日程,让我在课堂上分心,在夜晚中难以入眠。后来,我学会与它相处。我开始像照顾一个任性的孩子一样,对待它——作息需规律些,心绪得温和些,说出口的话、藏在心里的念头,都要温柔些。有时候我甚至觉得,它不是来惩罚我,而是来提醒我:你太快了,你太用力了,你太不肯放过自己了。 还有,就是和母亲的争执。她的身体状况已不比从前,可她依旧喜欢起早贪黑,脚步蹒跚仍坚持料理家务,忙得晕头转向、忙得忽视健康,对清洁程度几近强迫。我劝,她不听;我急,她无视。话没说几句,我的情绪便像满涨的潮水一样翻涌起来,不是气她,而是心疼——一种藏得很深的心疼。我知道,自己的身体又要起波澜了,就像那种无法掌控对方选择的无力感,会在某个无声的瞬间,化为身体最真实的反应。那一晚,我在房间里坐了很久,什么也不想做,只让一盏黄灯照着我,静静地陪我把那道潮水慢慢退去。 生活不是用来征服的 日子依旧有起有伏。我仍会有无缘无故烦躁的早晨,也会有莫名不安的夜晚。但我学会了,不再用力抵抗,而是顺势而为,温柔以待。 有时我会想,也许我们每个人体内,都住着一个极度敏感的小小生灵,它不善言辞,却用最原始的方式告诉我们:别忽略了自己。别透支。别伪装。 我开始喜欢那些安静缓慢的片刻:讲完一堂课后,留在课堂独自坐一会儿,闭目凝神,调整呼吸;督促母亲进行家务的节奏,陪她睡前品一杯茶,侃侃而谈,安抚慰藉。我学会在夜深人静时聆听自己呼吸的声音。它们没有激情澎湃,却有一种不动声色的疗愈。在那样的片刻里,我与身体重归和解,也与自己,真正地相认。 它,肠易激综合征,终究没有离开。我始终知道,那些悄无声息又突如其来的起伏,还在身体某处潜伏着。我依然背负着那份看不见的重量,像背着一颗透明的石子,偶尔硌痛,却不再致命。我没有战胜它。只是学会了与它共处。 在许多看似平静的日子里,它仍会悄悄提醒我,生活不是用来征服的,而是用来体察的。我开始不再苛责“为什么是我”,而是默默地学着问,“我还能怎么更好地去适应它?” 这些年,它陪我走过许多柔软却无奈的时刻。我曾讨厌它,怨它,但如今,我感谢它教会了我停下来、呼吸、倾听、放下。 我不再是那个需要时时证明自己能控制一切的人了,我成了一个更真实的人,带着些许隐痛,但也带着更深的温柔,继续往前走。
6月前
8月前
2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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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介绍各种呼吸法,并追溯最早的源头在3000年前的印度,古人早已发现呼吸对人体的重要性,但只有少数人在坚持这项技术,不管是坐禅的“数息法”、瑜珈中引导prana、气功、美国海豹部队降低焦虑的4444呼吸法、刺激交感神经的Iceman 呼吸法,都有共同源头。 以前在齿颚矫正课得知一个惊人的数据:70%的人在牙齿矫正后会回弹,重新乱掉,只好戴维持器强制牙齿不要乱跑,一旦拿掉维持器,牙齿仍可能重新乱掉。我的一位朋友坚持了十年,维持器断掉后,牙齿又乱了。 原来,牙齿会重新乱掉的人,通常有“口呼吸”习惯。美国研究发现竟有高达70%的人有口呼吸,真正该解决的是口呼吸,但几乎都被忽略了。 口呼吸的人往往在闭口时舌头没顶在上颚,有“反向吞咽”习惯(特征是吞东西时用力抿嘴唇),平躺时舌头往后挡住咽喉,造成打呼,进而变成睡眠呼吸中止症,晚上睡不好导致血压升高,长期身体承受压力,衍生各种毛病如心血管病变、焦虑症、恐慌症等等。 美国牙科矫正之父Angle氏提倡扩大骨头和呼吸道,但他的学生Tweed所推广的拔牙矫正最后占了上风,在1950年代后成为矫正显学,然而拔牙后的骨头变得更小,呼吸道也变窄。 我帮人矫正时,尽量不拔牙,且让病人使用口腔装置训练鼻呼吸和舌头位置,大部分遵照方法训练的病人的上下颌都会大量生长,且最后无需再使用维持器! 本书作者从小被呼吸所苦,在跟许多医生、牙医、瑜珈师的接触中,学习正确的“鼻呼吸”改善了打呼、血压高和焦虑症等问题。 [vip_content_start] 考古学家早就发现人类脸部在近200年来大幅缩水,全拜精致食物所赐,小孩咀嚼少了,脸孔随之变小,口腔、鼻腔、鼻窦、咽喉全部同步缩小,容易鼻塞、口呼吸,牙齿不够空位则变乱,连脸形都会变化,造成短下巴、扁平脸等等。 呼吸还牵涉到二氧化碳量所影响的血液酸碱值、一氧化氮量能扩大微血管,左右鼻孔的交替呼吸也能影响交感神经、副交感神经和自律神经的作用。 作者介绍各种呼吸法,并追溯最早的源头在3000年前的印度,古人早已发现呼吸对人体的重要性,但只有少数人在坚持这项技术,不管是坐禅的“数息法”、瑜珈中引导prana、气功、美国海豹部队降低焦虑的4444呼吸法、刺激交感神经的Iceman 呼吸法,都有共同源头。 市面上某些心跳监控手表有个“呼吸”选项,引导4-4呼吸,手机上也有呼吸app,例如pacedbreathing 就有作者的5.5呼吸法以及某医生推广让身体进入深层放松的4-7-8呼吸法。 佛陀曾说:“生命在呼吸之间。”是真的。
2年前
去年年尾和今年年头,就收到公司里的一个同事以及另一个同事孩子突发逝世的消息。很是突然,大部分的同事都很震惊,也反应不过来。逝世的原因和消息,都是片段式的。 虽然和这两位同事不是很熟悉,偶尔会发个信息。想到他们时,还是会默默地流泪。但我没有刻意花时间去难过,因为我觉得和他们没有到很要好的阶段,应该也不会太难受吧。 没想到,我错了。 接近一个星期,我每时每刻都觉得难以呼吸,感到胸闷。只有在睡觉、很专注地和别人聊天、看戏等这种活在当下的时刻,我就不自觉地呼吸顺畅。只要我一有空档的时候,我又开始觉得自己被压着的感觉,呼吸需要用力。我一直以为是为了某些事感到压力。直到几天后,这件压力的事消除了,但我还是感到难以呼吸。这个时候,我就肯定不是压力造成的。 那……难道是因为哀伤?我倒是还没有为这两件事,好好地哭过。 “我已经有一个星期很难呼吸了。原来不是压力,可能是我没有好好地难过。” 我缓缓地和老公说。他听后,二话不说地就带我到屋外的公园坐着。 情绪需要被疏通 老公安静地陪着我。我也就开始分享刚收到的一些逝世的细节。 说着说着,我就大口大口地呼吸,眼泪就一颗一颗地流下来。 “好好哭吧。“ 老公温柔地说。 我坐在老公的身旁,看着公园的油棕树,听着水池的流水声,就这样一直哭、一直哭。为同事的离开而哭、为一位母亲失去孩子的心碎而哭、为人生的生老病死而哭。 这一次,我没有忽视哀伤。我好好地和它面对面,就让它在我身边。 第二天放工后,我感觉难以呼吸。我就躺在床上,默默地流泪,缓缓且大口地呼吸。才知道,原来我这么难过啊。老公安静地给我纸巾,为我盖上被子,允许我哀伤的流动。我还是会胸闷,但次数少了,也比较可以呼吸了。 一直到第三天,想起还是会难过,但我完全可以自由自在地呼吸了。 这一次,特别深刻地体会情绪和身体状况的直接关系,之前都没刻意觉察身体如何反映情绪。就算我理智上把情绪埋着,但身体还是很诚实地、努力地,要我这个主人留意自己的状况。情绪需要被关注,被疏通。伤心不代表脆弱,是很正常的情绪啊。如果伤心太大难以承受,暂时不想正视也可以,允许以自己的步伐面对哀伤,也留意身体给自己的讯号;如果可以,就好好和它面对面,接受它在自己的身边,与它共存。有一天,哀伤疏通后,将化作一份力量,继续好好走下去的力量。
2年前
2年前
2年前
走路的时候,有什么事需要注意吗?如何才能走出健康和快乐? 某日早晨,我如常到离家不远的公园走一回慢跑道,见许多熟悉的面孔和不曾留意的陌生人也在慢跑道上各有模样,有些一面走一面看手机,有些三三两两一面聊天,有些满脸愁容,也有的轻松愉快,觉得这个简单的动作颇值思量,于是给自己抛出上述的疑问。 如果步行是一个获取健康和快乐的手段,那么,随随便便的心态肯定是不行的。需要遵守某些原则,才能达到目的。而原则设定又好像把“走路”也变成一项“工作”了,其实这是误解。 走路需讲求原则,这句话的意思是说,要给自己定下某些约束,什么“可以”、什么“不可以”,分清楚。这里指的是意志力要关注哪些思想,又要放弃哪些情绪。一切都在心里进行,外表上,他沉默不爱多管闲事。 对于崇尚自由的人,要他们在走路时也约束自己,料想不容易接受。然而火车因为轨道的约束而能够远行,风筝因为线的约束而能高飞,步行也需原则约束,才能走出健康和快乐。 尽管走路多年,我对走路依然掉以轻心,时而也会注意肤浅的感觉,没有刻意体会深层的变化。当注意力不在感觉上,必然在思绪上。各种工作的、人事的、现实的分析和考虑便纷至沓来,走路也只是工作的延伸,烦恼的延续,椅子上想不通的问题,要在慢跑道上找到答案。结果人到了公园,感觉却留在家里、办事处内。意志松懈,被思想绑架。心湖荡漾,浪潮般起落不息。然而思维的浮动不过是思想海洋上的一朵浪花,没有具体的意义。 神经这样被理性消耗着,得不到休息,精神也处于紧张状态,这跟我们拜访公园,眷顾慢跑道的目的是背道而驰的。 至于意志在感性事物还是在理性分析,完全是习惯所使然。一个选择重复多次,就成为习惯。这两种习惯差别仅在一念之间,然而所产生的效果却有天壤之别。 我们对理性状态已经很熟悉,正是应该加强感性认知的时候。每次公园步行,做一点儿努力,可以帮助我们轻松达到目的。 关注感觉的关键在于“坚守”。让舒爽、轻松、愉悦的感觉不断深化,洋溢,陪伴着你度过整个行程,才是培养感觉的真正含义,也是公园赋予每个人的无价的礼物。只需一个决心,就能进入状态,然而要做到持久,往往不是一次尝试就能成功的。要不断将思想从歧路上拉回来,不许安详、疗愈的感觉不告而别,方为良策。一种若即若离、似有似无、“丝丝入扣”的心态才是最妙的,也是成功的要素。 人与大地同频 我们通常从注意自己的脚和呼吸开始。脚板和地面接触的感觉,可以轻松也可以沉重。注意轻松忘掉沉重,是做得到的。常有朋友说他们筋骨不灵活了,走路已成一件苦差。这个说法似有问题,因为筋骨不灵活往往不是因为受伤,只是呆久了僵硬了,走起路来特别疼痛。有些放弃了锻炼,渐渐成为久坐不动的一群,真是失策。 我也有筋骨僵硬的时候,我发觉,只需对“不舒适”不予理会,集中注意力在拉伸时的舒服感,僵硬感就会渐渐消失。最后的胜利——那种完全轻松、舒爽的感觉——必将属于你。 为了加强对感觉的注意,我又发觉疾步比漫不经心地踱步要好得多。疾步而行使我们产生灵活、轻松、活泼、迈向目的的感觉,仿佛自己在健康的原点上。即使情绪低落,来到公园就要快活,故意作出快活的模样也无妨。这样,不知不觉间你真的就快乐起来了。 然而疾步也需在不喘气的基础上,呼吸还是自然顺畅的,不要气喘吁吁地把自己搞到疲惫不堪。疾步时呼吸的感觉更明显,向凉风呼出热气,一股凉意随即沁入胸肺,乃步行最大的享受。 感觉也可以随着呼吸深入胸腔、丹田和四肢百骸。虽然肉眼看不到,内眼却可以“感受”到内在世界的种种。气机的升降,最容易捉住我们内眼的注意力了。它是那么的明显,而且有规律地发生着,于是可以持久地将感觉守住。古人对此体会深刻,《黄帝内经》就有“恬淡虚无,真气从之;精神内守,病安从来?”之句,后来发展为一门学问,叫作“气功”。走路时意守感觉,神不离形,严格来说,也是在进行气功锻炼。 这种带着期待的行走,使人喜欢运动,使人对自己善良。而那些不愿约束思维,东张西望、若有所思的人,既无目的也无期待,很快就陷入索然无味的窘态,总想快快离去。 不要责怪懒惰走路的人,要提醒他们有这么一套易学难精的走路哲学。 除了自己的躯体,感觉的触须还可以飞入“灵性的世界”。有些人走路时念出一篇祷文或一串咒语,觉得自己在天地之间,得到有情大地和慈爱上天的眷顾,内心充满着感激。这时,平视比老是看着自己的脚板,更能体会这种“天地恢宏,我在其中”的体悟。大自然不仅是花草树木、飞禽走兽和蓝天白云,还真的跟自己混为一体了。眼睛充满了色彩,耳鼓充满了天籁,骨头支撑着一个小小宇宙,一个巨大的意愿,孕育着眼前这个不可思议的大自然和人文大地。 这种高超的感知使心灵与躯体、精神与物质达致和谐,人与大地在一个同样的频率上。如此善境,除了意志力,还需使用一点儿想像,绝非漫不经心可以臻至。你会因而意识到各种微小的不同,发现天天经过的路径其实日新月异,景致时时有别。这样一想,感觉也就容易深入时间的内部,给平面的表象添加一层历史的厚度。 称这种步行为“漫步”尚且不足,实际上是用心地经营走路,还原步行的本性,是真正的行走。或说,一种“无为”的“步法”。于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天,没有看见花,却闻到花香。
3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