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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曲

AI大行其道的年代,许多创作表达都变得更加活灵活现、栩栩如真,创作媒介跳脱静默被动的文字以后,以影像声光的动态轻易虏获大众瞩目,且传播速度之快,让一个话题接着一个话题蔚为流行。 如果说因此激发人们的思辨,探讨博爱座或跨性别的严肃议题,或是分析爆红歌曲或综艺节目的创意,这些在脑中生出的所谓“二创”——也许是一篇乐评、一部短影音或是一场茶余饭后的话资——此般过程可能亦如阅读,趋近阅读所带来的脑力激荡,惟输出的产物不再单一指向书写,而拥有更多元多姿的呈现方式。 比如近日看到的“童年合照潮”,借助AI的力量,许多人成功“穿越时空”,和小时候的自己同框,搭肩贴脸甚至拥抱。重点是,比起以往任何图像处理软体还要逼真,形成新鲜又震撼的视觉体验。 与5岁的自己重逢 于是参与的玩家开始看图说故事,仿佛启动集体写作大赛,大家不由分说挖出远古的记忆,或是仿拟自己和童年的对话,而最常听到的一句大哉问是:如果可以和过去的自己相遇,你会和他/她说什么? 这不由得让我想起了滨崎步今年4月为出道27周年写下的单曲〈mimosa〉,歌词第一句就是:“如果只能对过去的自己说一句话,你会说什么?”而MV里亦初次动用了AI技术,不仅“活化”了她历年来的唱片封面,和现在的她对视、微笑,影片的最后还设计了46岁的滨崎步和19岁的自己面对面,一边是忐忑不安的眼神,一边是心照不宣的笑颜。 时间一直是我们无法掌握且没有具体形貌的概念,我们只能借古人智慧订定的时年节令来度量生命的维度,来稍微掂算散落此生的各种遗憾与希望。既无法改变过去,也无法预见未来,而当你有幸活得够久,那句老掉牙的“活在当下”亦听得快要耳朵长茧,却不知为什么,我们总是依旧一边敬畏时间,一边挥霍时间。 目前的科技仍未能开发出像哆啦A梦的时光机,但却有了相似的雏形,让我们尝到了回溯时间的滋味。看着现在的自己拥抱5岁的自己,一脸笑容灿烂,我们因而更加感念时间的残忍与慈悲,残忍之于回不去的遗憾,慈悲之于我们多少看透了的觉悟。 有些人说要和过去的自己和解,有些人则鼓励胆怯的自己勇往直前。有些人用童年治疗余生,有些人用余生治疗童年。试图和过去的自己连结,面向未来,就像电影《异星入境》(Arrival)里面提及的“时间是一个回圈”的概念。在电脑的虚拟情境里,我们回到童年,也遇见晚年的自己,或是更简约一点地说,我们日日在脸书上回顾“XX年的今天”,然后转过头设立年复一年的未来新展望。 到头来我都没有做出一张我和5岁自己的合照。半是手边没有小时候的照片,一半也是怀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怯懦。是害怕看到年老色衰的具体对比,还是根本没有勇气面对曾经纯粹到闪闪发光的那个孩子?不过至少在文字的旅途中,我早已多次回头,和不同生命阶段的自己对话,我想那样便足矣。 “努力是会有回报的,所以没问题的。”滨崎步在歌中轻轻唱着,如此从容,如此温暖。因为是自己,所以能更加善解人意。
2星期前
3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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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前
犹记得中学时期,总能看到同学们耳朵里偷偷塞着黑色耳机,巴掌大小的随身听安躺在背后的书包暗袋里,在走廊上故作潇洒地走过。常幻想,能够将它捧在手心上简直是莫大的荣耀。爸爸经不住姐姐的软磨硬泡,终于在一个周末带我们去电器行,花了半个月的工资买了一台奶白色的随身听。 记得那天晚上,姐姐迫不及待地拆开包装,小心翼翼地放入她珍藏的卡带。当按下播放按钮时,一把穿透力且富有磁性的女声从耳机里流淌出来,在安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虽然对音乐一窍不通,但对于这么具感染力的声线心还是被牵动着。“你总是如此如此如此地冷漠,我却是多么多么多么地寂寞……”〈我曾用心爱着你〉的旋律就这样猝不及防地闯进我的耳际。 恰巧姐姐忙着应付考试,我竟然鬼使神差地借来她的随身听,隔天就带到学校炫耀。休息时刻,我故意把音量调大,让前排同学都能听到耳机里传出来的歌声。当下有位女生很讶异地回头:“你在听潘美辰?”那一刻,我心里涌起一阵得意。 真诚最能打动人心 渐渐地,我不再只是为了炫耀而听歌。潘美辰的歌声有种特别的魔力,可以感受到每个跳跃的音符里隐藏着她对音乐的执著,而且用着生命呐喊对世界的关怀与爱。她那冷漠的歌声里,犹如一把杀伤力的利剑狠狠地插在每个忧伤的心,让人轻易地投入她所唱出的每一则自设的爱情故事。 最打动我的,是她用最真挚的口吻讲述最深刻的故事。一把吉他,几个和弦,就能铺排出完整的情感世界,且毫无悬念地演绎出具有个人风格的歌曲。〈我想有个家〉里那句 “只要心中充满爱就会被关怀”,不知让多少异地游子潸然泪下。我犹如开窍般地体会到,好的音乐不需要华丽的编曲,真诚才是最能打动人心的力量。 中五那年,为了在学校的联谊会大显身手,我偷偷报名了学校的吉他社。每次练习,我总是不自觉地模仿潘美辰的弹唱风格。因为她,我开始学习创作,虽然创作略带有她的影子,但在往后的写作生涯里都变成了我创作的养分。我的第一首创作〈后悔〉,完全是对她〈不要走,不要走〉的拙劣模仿。虽如此,吉他社老师却在我的五线谱上勉励写道:“有真情实感,继续努力。” N年前追星时代,远远不及现今追星族来得疯狂。为了支持偶像,我只能努力存钱买下她所有的专辑,当下最奢侈的举止莫过于委托到台湾旅游的亲戚,带回她限量版的专辑或周边产品。此外,卧室墙上免不了贴满她的精美海报,书桌抽屉里整整齐齐地收集每一期有她报道的杂志更是多不胜数。 最疯狂的是1996年,潘美辰竟然来到巴生举行歌友会。我省下几个月的零用钱,购买指定的杂志换取多张免费入场券,然后派发给志同道合的朋友结伴出席。当她真实地站立在舞台中央,甩起她标志的飘逸长发,中性牛仔毫无违和感的装扮,拿起吉他豪迈地唱起耳熟能详的歌曲时,我眼眶早已润湿,甚至激动地无法跟随唱和。那一刻,我忽然意识到,偶像的意义不在于崇拜,而在于她带来的感动与成长。 物换星移,早已沉默的随身听已被MP3取代,但按下播放按钮的触感,仍停留在指尖。而卡带也成了我唯一收藏的古董。一次搬家时,我在旧书箱底发现一张张泛黄封面的旧卡带。试着用老式录音机播放,音质已经有些失真,但那把直击灵魂力量的声音依然熟悉得令人心颤。 现代的年轻人或许难以理解,为什么我们这代人会对一个歌手如此念念不忘。在那个资讯不怎么发达的年代,音乐固然是我们认识世界的重要窗口。那些朴实不失华丽的旋律里,都隐藏着我们最珍贵的青春记忆。 偶然在电台听见〈我想有个家〉,还是会不自觉地被歌曲勾住灵魂。这首歌不仅仅是潘美辰的作品,更是无数人共同的情感记忆。就像那台不再听使唤的随身听,虽然早已退出历史舞台,但它开启的音乐世界,却永远存活于我的生命里。
3月前
3月前
4月前
我童年时,喜欢唱歌和听歌。那时候我想听歌只能靠电台的广播。 中三那年大姐送给我一架录音机。我要听歌就多了一个选择,我能用卡式录音带播放歌曲。读书时期,我很节俭,我很少去学校的食堂消费。可是当我有了录音机,我竟然不假思索地买了很多空的卡式录音带,方便我录电台所播放的文艺歌曲。从此我能随时且无限量地一边听我喜欢的歌曲,一边学唱。 胎教竟然奏效 中四那年我被派到城里去读理科班。以前在小镇,没有商店售卖已经录制好的歌曲。到了城里我有机会在唱片商店选购著名歌星出版的文艺歌曲专辑。一天,我与住在城里的同学一起去唱片商店。我看到名歌唱家陈容制作精美的文艺歌曲专辑,匣里又附上歌词。我迫不及待地要求试听,我发觉那专辑播放出来的歌曲音色很美,丝毫没有杂音,我如获至宝,完全没有考虑价钱,不假思索地买下两个。 随行的同学看我如此阔气,顿时目瞪口呆。她惊讶地说:“你在学校食堂都不舍得消费,没想到你这么有钱!”我回答:“因为我遇到了最爱,值得我“破费!” 后来我结婚了,我对卡带的情结依然如斯。怀孕第一胎时,我不假思索地买下价钱不菲的两大套卡式录音钢琴和交响乐百曲集。我除了自己喜欢听之外,还希望胎儿也喜欢。这样的胎教竟然奏效,我大女儿从小就有音乐天赋。家中弹奏钢琴造诣最高的是她。如今她是音乐讲师。 录音带淘汰后,我的消费转移到CD卡带和录影带。我的孩子的童年就在听儿童歌曲,观看益智卡通片、励志影片、纪录片中度过。去年我儿子带我去东京迪士尼乐园,我们两母子与我们的卡通人物相遇,我的儿子感激我让卡通片丰富了他的童年,那时我们才能在迪士尼乐园玩得那么投入,那么尽兴。 孩子们小时候观看最多的是《十万个为什么》、《成语故事》、《一修和尚》等VCD。总之凡是对他们的教育有帮助的,我一看到就会不假思索地买下,丝毫不吝啬。我的小女儿考大马教育文凭考试时,古文考《吕氏春秋》的“掣肘难书”。小女读了几遍都读不明白。她忽然想到小时候观看《成语故事》中的每多掣肘的故事跟那古文类似,因此她马上明白该如何作答。她回家立即告诉我这事。她很感恩我在她小时候让她观看《成语故事》,不然她那次的华文成绩肯定不好。 如今卡带的时代已经成为过去。我想听歌都在网上找,这种不假思索的消费也不复存在。我感恩那段不假思索的消费,带给我和孩子们美好的回忆。
5月前
1974年,我和同乡朋友钟亚历毅然离开拉曼学院,投入文良港诗礼哥达师范学院的怀抱中,他是英文组,我是华文组学员。 当老师本来并非我的夙愿,但是中六课程我读得磕磕绊绊,没太大信心,而且不想父亲为我的经费操心,所以就放弃读中六进大学的憧憬,决定当一名老师。 师范学员每个月有150令吉津贴,够我和朋友在文良港租房搭伙食,甚至还可以每个周末到秋杰路一带的戏院看一场只需1令吉入场券的电影。 我在学院的日子是写意的,从来没有为完成作业或准备考试紧张地熬夜奋斗,我总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每天好整以暇,天塌下来当被盖,让许多同学十分羡慕。 也怪不得多年以后,我的学院同学都以“吊儿郎当”和“洒脱自在”来评价我,说我完全没有老师应有的严肃形象。我听了一笑置之,反正这些年我已经退休,要严肃为时已晚。 是的,当时我除了在学院学习之外,课余就是写作、阅读和弹吉他唱歌,日子十分惬意和快乐。没有丹尼指导我学习吉他的日子,我只好自己抄歌词及和弦,自学拨和弦把歌曲唱完,虽觉得乏善可陈,但也聊胜于无。因此,我总是乐此不疲,每天傍晚就躲在房间内或天台上拨弦并嘶喊一番,发泄多余的精力。 翌年,学院迎新周有歌唱比赛,我没有自知之明,竟然去参加试唱(audition)。 当天晚上我独自去到学院礼堂,等到唤我的名字就上台坐在椅子上,然后拨着吉他和弦,唱了灰狼(Lobo)的〈I’d Love You to Want Me〉: When I saw you standing there About fell off my chair And when you moved your mouth to speak I felt the blood go to my feet Now it took time for me to know What you tried so not to show Something in my soul just cried I see the want in your blue eyes…… 我以为自己唱得完美无瑕,而且真情流露,肯定令评判感动不已,可惜成绩出来,我竟然被淘汰了。 回首往事,我觉得我当初所遇非人,没有碰到伯乐,不然现在大马歌神就是区区在下了!无论如何,灰熊的这首成名曲,一直成为我的心头神曲,并且让我回味无穷。
5月前
上个世纪的六七十年代,我的家乡班卒是一个相当热闹的小镇,人口相当多,年轻人也不少。那些年橡胶有价,许多人从事割胶工作,带动小镇的经济,各行各业都相当火红,所以娱乐事业也能够生存。 当时,班卒有一所其他小镇没有的戏院,戏院名叫“观众”,混凝土砖瓦,是那个时候当地最宏伟美观的建筑物。那年代电视刚面世而未普及,而且电视节目乏善可陈,要看电影就只好去戏院了。 戏票是30仙。现代人一定不敢相信30仙就能看一场电影,但那的确是千真万确的事。可是并非人人可以享受到这种娱乐,对他们来说,30仙也是一笔钱,不能随便花掉。 像我这样的初中生,就不舍得花这一笔钱了。我想看戏就必须央求进入戏院的成人带着我进去,如果他同意的话。因此我经常去戏院碰运气,希望有人可以带我进场,如果没有人带,等电影放映后,我就只好回家去。 虽然我经常无法进入戏院看戏,不过在戏院前方的墙上看那些海报和剧照,也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再说,我还可以一边看海报和剧照,一边聆听戏院播放的歌曲。 我记得,每次放映英文电影时,戏院就会播放英文歌曲。也许戏院收藏的黑胶唱片不多,所以我听到的歌曲来来去去都是那几首。听久了,都耳熟能详,我也能随口哼唱几句。 一甲子过去了,至今我还记得两首我格外熟悉,也特别喜欢的歌曲——Bobby Vinton唱〈Roses are Red〉和〈Rain, Rain, Go Away〉。 尤其〈Rain, Rain, Go Away〉,我更是百听不厌,即使不看歌词,我也能够唱出: I can still remember / when you move in next door I brought you some chocolate / from the corner candy store When it started raining / you started crying, too. That was the first time; I sang this song to you…… 从此以后,每当我听到这首〈Rain, Rain, Go Away〉或〈Roses are Red〉时,总会忆起那些年守候在戏院前,期待有成人带我进场看戏的情景。 虽然失望的时候多,但我还是怀念那个岁月静好的时代。
5月前
6月前
7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