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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羽

2星期前
1月前
2月前
3月前
4月前
5月前
1984年至今,已经是39年前旧事,难得我与巴铎,以及其他马来同事的联系,都从没中断过,只是久没见面罢了。他们当时都是砂拉越州政府安全理事会的职员,而我那时由于联邦内政部还没有成立砂州分部,所以我那时是暂时被安置在州安全理事会里面,直到1995年才有了内政部自己租用的楼宇,因此我这批华裔旧同事对于他们都是陌生的。 但是欢乐聚会是可以感染人的,碰巧当日正是巴铎65岁生日,我们华裔团友都感恩他那日特别为我们忙碌准备了许多美食。我们出发前几天,他已经给我发来食谱,包括酱油鸡、炒杂菜、嫩尖不辣煮椰浆、各种蘸酱、香煎盐腌刺壳鱼、生鱼片、各种生鲜蔬菜配马来煎辣椒酱料、多种糕点如Kuih celorot(一种砂拉越椰浆米糕)、生果饮料等等。 欢喜用餐之后,大家贴心地决定共同掏出钱来,合资包上一个红包给他。在他客厅,我们围坐一起,以华巫英3种语文热烈地唱诵生日快乐歌! 巴铎快乐又腼腆地笑着,问他为何步行时一拐拐地,他向我透露,为腾出地方而搬动家具时,不小心让桌脚压肿了2只脚趾,却还搞笑地说是命中注定的!(Jariku tibalah ajalnya) 舍不得这样可爱的老朋友,还是得离开他温馨整洁又美丽的家,继续我们的行程。 5天4夜的相处,就在忙乎造访、探索、游走、参观、拍照与饮食,我们有实践到出行的初衷——互相理解,深入认识以修补过去错失的机会吗? 我们在机场集合的时候,同事们互相协助提醒到柜台报到与托运 ,这是基本搭机动作,顺利进行。抵达后,活动逐渐展开,首日大家兴奋又疲惫,晚餐后逛一逛街,听一听歌台,就躲进了房间休息。次日以后,好像某种火花产生了,大家于夜晚节目完毕之后,就在大门前的院子聚合,在酒店所安置的盐柴桌椅随意闲坐。庭前灌木植物围绕,温暖灯饰映照周边,俯视山丘下歌台正盛,首首热歌献给歌台对街的凤山寺广泽尊王。 大家经过了集体活动,无拘地唱歌谈笑、互相调侃、交换生活情报,其中4位同事还带着配偶跟大家出游,互动联谊,几天里大家仿佛理解了以往不同面相的老朋友,这是过去没有的经验!来到浮罗岸老街,我因为没有时间私自会见猫城老友,只能请朋友开车经过,稍微停驻,自拍一张合照证明老友来过了!在一家肉松店,我在蔡羽怂恿下即席做一首打油诗“鸡肉松,猪肉松,老婆吃了爱老公,老公吃了情更浓”,逗老板娘一个开心!大家在老街当然都买了胡椒粒、胡椒粉、千层糕、益母草干品、砂拉越叻沙快熟面等等好东西。 这班老友仿佛没有老去 我自己大姐玛嘉烈,是纯英文教育者,我们机票酒店事务全办妥了,她硬要跟去,因为早就听闻砂拉越博物馆特色与红毛猩猩事迹,我开始还后悔说漏嘴让她知晓,毕竟我与同事们交流与思维模式全程中文,跟她相处可能有隔阂。拗不过,只得替她办理参与。 由于她脊椎骨才做了大手术,抵达猫城步行了大半天,导致一边膝部疼痛,旅行次日早上已经受不了,准备补买机票提早回隆,我与团友们无奈祝福她离队回家休息,因为下来行程更加挑战。 不料在用完早餐,正待蔡羽安排好司机载她前往机场,她突然说不走了,因为近二天下来已经被我们这批纯中文的同事们凝聚力度与坦率真诚所感染!大家与她以英文交谈,又处处替她提包包,折拐杖,帮搀扶,让座椅,让她感动得忘了疼痛,坚持继续行程!却让我怀疑,难道她过去几十年在纯英文职场,并未享受到如此待遇吗? 我仔细观察,得出答案,在属于她那个时空,她是发号施令者,习惯位高权重;来到我们的时空,我们待她一如平常该持的态度,反而令她感到十分窝心舒适! 相处了3天后的夜晚,我特地考考她,在酒店前院聊天完毕,她准备回去房间之时,我请她说出我们团里那些女生的名字,看她可记得住。她竟然一个个说了出来,英英、喵喵、安琪、Sukian,邓碧云,金兰,还有一个叫不出,只称她日本妹,因为小叶模样像极东洋人!讲完还对安琪扬扬眉毛,眨眨眼睛,故意问道:现在到底谁是姐姐,谁是妹妹呀! 没有了职场的牵绊与规矩,责任与压力,旧同事们自在轻松,在行程中相互扶持,在导览蔡羽的带领下互通新资讯!感到这班老友记仿佛没有老去,反而是带着人生睿智,铺陈着江湖历练,经过了时间洗牌,沐浴于夕阳光照之中,在下岗或退场之后重新聚会,各人与各人之间,就算是他们的配偶,也在在投射出一种融合与亲切,关爱与从容。 搭机回到机场,同事们与我一一握手道别,声声感谢我主办这个难忘旅程,是啊这柳柳成荫正是一个无心的造就! 纵使面对孤岛际遇,人员不会扩增而只会减少,然而我们不会那么执着,想想一些其他群聊组何尝不是这样!何况我们最年长的郑金承兄义无反顾地如同老骥伏枥一般,自动自发地把所有旅程像写日记那样记载下来,开设在一个电报平台(TELEGRAM)的聊天室里,让我们每个团友都可以浏览,回味与怀念! 一个千岁团,因为我的多嘴多事号召而生成,时间停驻在那个刹那几天,我们的海上孤岛,即便会逐渐萎缩,会应时而消失,呵呵在生命定律的面前,刹那又何妨! 千岁旅团闹猫城(上)/陈蝶(史里肯邦安)
5月前
乐龄生活怎样过,这个议题永远热门,永远谈之不完,论之不断,穷有穷窍门,富有富关键。极简,中庸或极奢,都是个人或家庭自己的选择与意愿,能够从心所欲地过上退休乐龄生活,总是美好。 我自己的朋友圈,当然是乐龄者居多,旧同事,就是一个累积下来的资产。 大约四五年前,我设立了一个群聊组,把内政部共事过同样职位的25位华裔同事拉拢起来,年龄层有今年最年轻的42岁到最年长的77岁,这个群组不包括2位退休后不再想与大家有任何联系的同事,以及一位如今八十多岁,近来失联的当年主任胡信昌先生,多年来也有另外5位已经因病或意外而离世了。另外还有5位只与我私下联络,因为他们觉得在职时间颇短,与前辈后辈们不熟络,感到贸然加入,很是尴尬,我也本着尊重,不予加入他们。 由于部门没有再继续聘请华裔成员,因而更显得这个群组像极了一座没有新移民的孤岛,它只会逐渐走向冷清、荒芜、凋零、断层与没落! 这些岛民人数不会再有增加,25位旧同事所应聘年代也相隔甚远,包括最早1970年的梅国民,直到最后一代的2004年受聘者李美芳等几位。间中相差三十余年,他们不见得都相互认识,因为内政部书刊管制组分布全国几个大城市。来了总部报到之后,若其他城市分部正巧有职缺,幸运的人就会被调派回乡填补空缺。 而大家在职时的见面机会,就是在某个风景区酒店或度假屋进行的部门年度修读有关法令,与增值课程的期间了。也有几位提早离开了部门,到私人界发展,有的或出国深造,或因拥有更佳履历而受聘于其他政府部门。 我本身受聘于1973年,间中于1984年调派到砂拉越首都古晋,直至1999年,才调回总部吉隆坡,2001年整个书刊管制组移师到布城。我前面有比我资深的,后面也有资浅的,我不知为何,可能是个性最为鸡婆好事,成为了放射性集中点,与每一位新旧同事都有链接,如此组成一个群聊组,也是水到渠成的妙事了! 我们除了每年举办一两次在吉隆坡的聚餐,就是在聊天室里互发早安与节日长辈祝福图,长辈图好像是一种网络调侃用语,我们群里却不常用。 我们未必志同道合,大家的爱好兴趣、生活理念和宗教思想或许也有所相异,平时也不怎样互动,三几位比较活跃的,会转发些视频,帖文和问候语。一般我是私下与各人保持着联络,有什么好事也互通信息。 最近偶尔与其中一位较常来往的组友翁明华谈起我计划到砂拉越的诗巫探望病愈的朋友,她倒说起全国都走过,就是没到过砂拉越。我想成全她一次,约上三两位出发到砂拉越首都古晋很方便,可以请我好友用一部车静静游旧地。 不料消息放在群聊组,没几天,就有近10位组员踊跃报名了,加上4位组员的配偶,连我一共14位。我本来计划破功了,猫城朋友说你那么大团,须得租用旅游巴,他不是专业,不敢接自带团。因此我联络上砂拉越小友,诗人蔡羽,请他为我们筹谋铺排一个5天4夜导览小游古晋城市与周边乡区的行程。 大家定了出发日期,为购买机票,酒店或民宿而忙碌,一面对蔡羽交代,我们14人加起来九百多岁,民宿的话,我们必须每人有一张睡床,无法将就睡地板上的床垫,因为有些朋友戏谑着称自己老骨头不容易从地板床垫爬起来呢! 团员加起来是1094岁 机票与酒店都定案后,又加入了一位75岁的旧同事,以及我自己的大姐,结果这16位团员加起来,一共是1094岁。我们最年长的77岁,最年轻刚退休的58岁,一团平均年龄68岁的千岁旅游团,浩荡奔腾地出发了! 甫下机第一站,用过闻名砂拉越叻沙与干盘面,就是直奔内政部古晋分部礼貌拜访。 离开古晋时是1999年,那时办事处不但不是在这里,人员也多已轮替,正是因为我个性搞怪又多嘴吧,少一事不如多一事,与一两位保持着联络。最近他们派员马来同事到布城总部参与汉语短期课程,好事的我恰好又是授课机构马来西亚汉文化中心的助理导师,如此这般,又多认识了人员,连他们年轻主任,四十余岁的Encik Asydidi bin Hamzah见了我,也仿佛与我特别熟络的样子。 带队拜访内政部砂拉越分部,是一个大胆决定,自己觉得,一伙退休阿伯阿嫲,人家会如何招待啊,如果有一杯茶水,2只咖哩角,已经拍手称庆啦!自己公函理由可堂皇,先说自己曾经15年在犀鸟之乡任职,念念不忘此地温暖乡土,甜美人情,此次带领一团部门退休华裔成员来此小游,分享喜悦,介绍地方,缅怀过去,探索部门,可说一个创举,史无前例! 果不其然,主任与全员出动,不但远超了茶水与2只咖哩角,还摆设丰盛午餐,职员们烹调砂拉越特色料理,糕点水果,冷饮与咖啡,餐前大家被邀请进入会议室围坐,正副主任与秘书就位后,主任严肃地介绍其部门职责与操作规矩,工作范围与前瞻计划,简直是全面又威仪的工作汇报!不但邀请领队的我发言讲述来龙去脉,汇报后还一一依我所提供来宾名单,隆重派发伴手礼,宾主尽欢之余,大家感觉光荣又略带汗颜啊! 下来自然是依循蔡羽所制定行程表展开观光,打卡,品尝美食。 我们住宿之地乃是一个居高临下的百年大屋,为地方望族王友海古宅,位于花香街背后的山丘上。1968年,这栋房子开始作为教会的宾馆用,而在2013年,开设为Marian精品旅馆至今,为纪念圣玛丽女子学校的前寄宿生而命名。这座古屋木料全为砂拉越盐柴,不受白蚁青睐,外观犹如英国都铎式建筑,经典而古雅。经过修葺保养之后,黑白两色三层楼大宅矗立于高处,散发旧日王者庄园之风。 我们出游的名堂包括逛砂拉越文化博物馆与华族历史文物馆、走胡姬花园、观红毛猩猩、访山中长屋与品尝长屋佳肴。在安娜莱斯长屋,碰巧比达友音乐家阿瑟波尔曼(Arthur Borman)待在家里,我们有幸聆听他伸长脚腿坐在竹片绑制编排的地板上即席表演竹琴音乐! 这些游记大家都各自拍下照片以资纪念,按下不表。更有一个特别的项目也是我处心积虑安排的,就是带团前去砂拉越河对面港的一个马来甘榜,拜访我1984年调职前来时所认识的同事Badul Karim之家。 我把他名字译为巴铎,他说过,如果我重访猫城,一定要提前让他知道,好给我做些当地马来菜肴。这次我当然老早就计划了,告诉他,我团友分乘二部小旅巴,连导览与司机,人数不少。我还要求说,大家需要坐在椅子上,而无法盘坐地板。这个不情之请,他没在怕,在WhatsApp话室拍胸口表示大家都有椅子坐。我还联络上6位80年代曾经在古晋共事的马来同事一块来团聚。 巴铎是我们当年的服务生,比我小5岁,单身退休后的他照样勤奋认真地制作糕点售卖,他旧居获得砂州政府征地赔偿一间双层半独立洋房,正好让他种植不少青绿植物与花草,平日参加各种马拉松跑步比赛,奖牌无数。 我们大队抵达他家,马来旧同事早已高兴得声音哽咽,相拥问好!随即主人招待我们旅团在客厅自助取食午餐,分别在客厅与客厅后面长形饭厅自由入座。 (明日续完) 千岁旅团闹猫城(下)/陈蝶(史里肯邦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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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年前